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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便将写好的药方递给春桃。春桃上前去拿,林薇却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劳烦王大夫,可否将药方给我看看?”
王大夫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一向懦弱听话的苏大小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抬眼看了看林薇,见她虽然脸色苍白,眼神却很平静,不像是在胡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药方递了过来。
林薇接过药方,目光锐利地扫过上面的字迹。药方上的字写得工整有力,是标准的馆阁体:
【桂枝三钱,白芍二钱,杏仁三钱,甘草一钱,桔梗二钱,紫苏叶二钱,干姜一钱,细辛五分,五味子一钱。水煎服,日三剂。】
都是些驱寒止咳、宣肺平喘的寻常药材,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桂枝、白芍可以解肌发表,杏仁、桔梗能宣肺止咳,紫苏叶、干姜可以散寒,细辛、五味子温肺化饮,甘草调和诸药。配伍合理,确实是针对风寒咳嗽的常用方。
但林薇还是留了个心眼,她仔细回忆着原主记忆中关于王大夫的信息——王大夫是侯府的常客,与柳氏关系不错,经常为柳氏请脉。这样一个与柳氏关系密切的大夫,开出的药方,真的完全可信吗?
她不动声色地将药方还给王大夫,语气恢复了虚弱:“有劳王大夫了,只是这喉咙肿痛得厉害,不知可有什么外用的方子?”
王大夫捋了捋胡须,想了想道:“小姐可将生梨切片,加少许蜂蜜蒸熟,每日食用,可润肺止咳,缓解肿痛。另外,用淡盐水漱口,也可减轻喉咙不适。”
“多谢王大夫。”林薇点点头,不再多问。
王大夫又叮嘱了几句“忌生冷、多保暖、不可劳心”,便告辞离开了。春桃拿着药方,看了林薇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但还是依言去抓药了。
房间里只剩下林薇和秋菊。秋菊伺候林薇喝了些温水,忍不住低声道:“小姐,奴婢总觉得……方才春桃看您的眼神不对劲,还有王大夫……”
林薇淡淡一笑,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他们是柳氏的人,自然处处向着柳氏。以后,我们自己小心些就是了。”她顿了顿,转过头,认真地看着秋菊,“秋菊,以后我的身边,就只有你了。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先保全自己,再想办法告诉我。”
秋菊眼圈一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林薇磕了个头:“小姐放心,奴婢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这辈子都跟定小姐了!奴婢绝不会背叛小姐,若有二心,就让奴婢天打五雷轰!”
看着秋菊坚定的眼神,听着她发下的重誓,林薇心中涌起一丝暖流。在这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里,至少她还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这让她冰冷的心稍微回暖了一些。
她伸手扶起秋菊:“快起来,我信你。”
窗外的寒风呼啸着,吹得窗纸沙沙作响,像是在唱着一首古老的悲歌。林薇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冰湖的窒息、柳氏的伪善、苏婉柔的算计、玄影司的碎片、王大夫的药方……
“苏卿颜,”她在心中默默地对原主说,“你的仇,我记下了。柳氏、苏婉柔、陆明轩,还有那个神秘的玄影司,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从今天起,我就是你,我会替你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好好的,让那些害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黑暗中,林薇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复仇的棋局,已经在她心中悄然展开。而她,林薇,一个在现代商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精英,最擅长的就是布局和反击。柳氏,苏婉柔,你们准备好了吗?从地狱归来的苏卿颜,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了。
夜色渐深,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几颗疏星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暖阁内的羊角宫灯被调暗了些,柔和的光芒洒在床榻上,将林薇的身影拉得很长。
秋菊端来了清粥,又帮她擦了脸,伺候她躺下。林薇却毫无睡意,睁着眼睛望着帐顶精美的流苏——那是用赤金和珍珠串成的,每一颗珍珠都圆润饱满,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这侯府的富贵,是原主与生俱来的,却也成了催命符。
她需要尽快熟悉这个世界的规则,了解靖安侯府的权力结构,更重要的是,她要找到原主被诬陷的证据,以及柳氏与玄影司勾结的线索。而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和信息。
“秋菊,”林薇低声唤道,声音在寂静的暖阁里显得格外清晰。
“小姐,您还没睡吗?”秋菊连忙走到床边,小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林薇叹了口气,“我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秋菊,你跟我说说,府里的事吧。我……落水之后,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她决定用“失忆”作为幌子,从秋菊这里获取更多信息。
秋菊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小姐,您真的记不清了?”见林薇轻轻点头,她想了想,低声道:“府里的事,大多是夫人做主。夫人手段厉害,府里上上下下都怕她。大小姐您性子软,心地善良,不喜欢争强好胜,所以……”她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所以二小姐就常常……欺负您。”
“欺负?”林薇追问,眼神在黑暗中闪了一下,“怎么欺负?”
秋菊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二小姐仗着夫人撑腰,经常在夫人面前说您的坏话,挑拨离间。府里的好东西,她总是先挑;下人们也见风使舵,看夫人和二小姐的脸色行事,处处给您使眼色,暗地里给您使绊子。就连您院里的春桃,也是夫人硬塞过来的,名义上是伺候您,实则是监视您,有什么事就去跟夫人汇报。”
林薇了然地点头,这与她的观察和原主的记忆一致。“那陆明轩呢?”她忍不住问道,那个在原主记忆里冷漠无情的未婚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到陆明轩,秋菊的语气变得有些愤愤不平:“永宁侯世子?哼,奴婢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您与他定亲,是侯爷的意思,想拉拢永宁侯府。可他对您一直冷冰冰的,从来没给过您好脸色,还经常与二小姐走得很近,两人时常在一起吟诗作对,府里下人们都在背地里议论呢。这次您被诬陷,奴婢看他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就是他跟二小姐一起算计您的!”
林薇的心沉了沉,原主记忆里,陆明轩确实与苏婉柔关系暧昧,只是原主性格懦弱,不敢多想,只当是自己多心。如今听秋菊这么说,再联想到落水前陆明轩那冷漠的眼神,这两人恐怕早就勾结在了一起,甚至可能是诬陷原主的主谋。
“秋菊,”林薇忽然问道,声音压得更低,“你还记得我生母吗?她是怎么去世的?我……好像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原主记忆里,生母去世时她还很小,只有模糊的印象,只记得母亲病重,很快就没了,具体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秋菊的神情变得有些悲伤,她走到窗边,轻轻放下厚重的窗幔,挡住外面的寒风,这才回到床边,低声道:“夫人她……走得很突然。那年小姐您才五岁,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夫人先是染了风寒,咳嗽不止,后来就一直病着,吃了很多药都不见好,找了很多大夫都没用,不到一个月就去了。夫人走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握着我的手,一直看着小姐您,好像有什么放不下的事。”
林薇的心中一动,母亲的死,会不会也与柳氏有关?甚至与玄影司有关?那个神秘的碎片,母亲到底想告诉原主什么?为什么她会有玄影司的铜钱?
“对了小姐,”秋菊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夫人去世后,我收拾她的东西,在一个不起眼的梨木首饰盒里发现过一枚奇怪的铜钱,跟您今天捡到的那个很像,只是比那个完整。当时我觉得奇怪,又怕是什么不祥之物,就偷偷藏起来了,一直没敢告诉别人,连侯爷都不知道。”
“真的?”林薇猛地坐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铜钱呢?快拿来给我看看!”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秋菊连忙点头,走到妆台前,打开一个最底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用深蓝色锦缎包裹的小布包。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布包的结,里面果然躺着一枚完整的铜钱,约莫一寸见方,颜色是深沉的青黑色,上面的纹路与林薇捡到的碎片一模一样,正是那个扭曲的“玄”字,周围环绕着火焰般的图案,只是更加清晰,雕刻得也更加精致。
林薇接过铜钱,入手冰凉,比那半片碎片更沉一些,上面的纹路凹凸有致,摸上去有一种粗糙的质感。她将铜钱翻过来,背面什么都没有,光滑一片。看着这枚铜钱,母亲临终前那担忧的眼神仿佛就在眼前,原主记忆中那些模糊的片段也逐渐清晰起来——母亲确实对这枚铜钱极为重视,甚至有些恐惧。
“秋菊,这件事,你谁也不能说,半个字都不能透露,包括这枚铜钱,也一定要藏好,藏在最隐秘的地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林薇郑重地对秋菊说,眼神严肃,“这关系到我母亲的死因,也关系到我们能不能在这侯府里活下去。”
秋菊见林薇神色如此严肃,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忙用力点头:“小姐您放心,奴婢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去的!这铜钱奴婢会找个好地方藏起来,保证没人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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