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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喋血神拳殇上(第2页)

“说得好。说得很好。”他甚至抚掌赞道,“看来,你还没糊涂。你还知道,石惊天最大的倚仗,是什么。这,就够了。”

他转过身,对王麻子使了个眼色。

王麻子心领神会,立刻从一旁的刑具架下,捧出了一份早已写好的卷宗,以及一盒鲜红欲滴的印泥。

韩渊将卷宗,在常飞面前,缓缓展开。那上面,用清秀的楷书,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罪状。

“常百户,你看,这是你的供词。本官,已经替你写好了。”他的声音,如同冬夜里毒蛇在耳边吐信,充满了冰冷的、粘稠的恶意,“这份供词上说,你家门主石惊天,因不满凉国公蓝玉蒙冤,心怀怨望,遂暗中勾结早已投降明廷、却贼心不死的蒙古鞑靼部旧贵族,约定于今岁秋收之后,在京城举事,以为内应,意图颠覆我大明江山,为蓝玉翻案。而你,常飞,便是他与蒙古人之间的联络信使。你看,这故事,多么的合情合理,多么的……天衣无缝。”

常飞看着那份通篇谎言、字字诛心的供词,气得浑身发抖,牵动了琵琶骨上的铁钩,剧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但他依旧用尽全力,怒吼道:“你……你无耻!血口喷人!我大哥忠肝义胆,岂会做这等勾当!”

“无耻?呵呵,”韩渊轻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水牢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常飞啊常飞,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在这诏狱里,本官说的话,就是证据。本官写的字,就是真相!至于你……你信不信,你招不招,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走到常飞身侧,猛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低语说道:“本官知道,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你的妻儿呢?本官听说,你的儿子,今年才五岁,生得虎头虎脑,很是可爱。就在半个时辰前,本官的义女苏未然,已经亲手将他们‘请’了回来。此刻,他们就在这诏狱的上一层,听着你在这里受苦呢。”

“你说,若是将你那粉雕玉琢的儿子,也吊在这刑架上,用最小号的、专门给女子上刑用的铁钩,穿透他那细嫩的皮肉……他,能撑多久?一个时辰?还是半个时辰?你放心,本官的义子罗晋,最喜欢听的,就是孩童的哭声了。他一定会,很有耐心地,陪他好好玩玩。”

这番话,如同一柄最恶毒的、淬了世间所有剧毒的冰锥,狠狠地、精准地,刺入了常飞心中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

“你……你敢!!”

常飞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撕心裂肺的恐惧与绝望。他疯狂地挣扎起来,那四根寻常人无法撼动分毫的玄铁锁链,竟被他绷得笔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不……不要动我的家人!韩渊!你这畜生!你不是人!有本事冲我来!全都冲我来!!”

“晚了。”韩渊优雅地直起身子,脸上恢复了那份猫戏老鼠般的从容,“本官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珍惜。”

他对着王麻子,再次挥了挥手。

王麻子立刻会意,端着那盒印泥,走到了常飞的面前。

“常百户,您瞧,”他尖着嗓子,脸上堆满了职业性的、令人作呕的微笑,“是按个指印呢?还是……按个完整的掌印,显得更有诚意些?”

常飞死死地瞪着韩渊,牙齿,已将自己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了。不是败给了酷刑,而是败给了眼前这个男人,那份毫无底线的、魔鬼般的恶毒。

为了妻儿,他别无选择。

“我……我画……”他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从干裂的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他妥协了,他选择背负这莫须有的、足以诛灭九族的谋逆大罪,只为换取家人的一线生机。

然而,韩渊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甚满意的神情。

“不,不,不。”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摇晃着,“画押,太没有诚意了。而且,也太容易伪造。本官,要的是一份真真切切、任何人都无法抵赖的……血淋淋的铁证。”

他对着身旁,那个早已因兴奋而满脸通红的罗晋,偏了偏头。

罗晋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个残忍至极、又充满了快意的笑容。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了。他嫉妒苏未然能得到义父的另眼相看,他更要用最酷烈的手段,来证明自己比那个在他看来心慈手软的师妹,更有用!

“义父放心!孩儿明白!”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刀光一闪,快得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

“啊——!”

常飞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他被锁链高高吊起的右手,那五根曾为兄弟握过刀、为儿子削过木鹰的手指,竟被罗晋这快、狠、准的一刀,齐刷刷地,从根部斩了下来!

鲜血,如同喷泉般,从断指处疯狂涌出,洒满了冰冷的地面,也溅了罗晋一脸。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的血珠,脸上露出了病态的、满足的表情。

王麻子眼疾手快,立刻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托盘,接住了那五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血淋淋的断指。

韩渊满意地笑了。他走上前,无视了常飞那撕心裂肺的惨嚎,用两根手指,嫌恶地捏起常飞那只还在淌血的断掌,将其重重地,按在了那份供词的末尾。

一个巨大而清晰的、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鲜红掌印,赫然出现在了洁白的纸上。

“你看,”韩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如同欣赏一幅绝世的书法,对一旁的罗晋赞许道,“这样,不就……完美了吗?”

常飞的身体,在剧痛与绝望的双重打击下,剧烈地抽搐着。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那座破败却温暖的小院,看到了妻子温柔的笑脸,看到了儿子,正举着他亲手削的那只不成形的木鹰,在夕阳下,快乐地奔跑……

韩渊将那份沾着血的“铁证”,如同最珍贵的圣旨一般,小心翼翼地卷好,放入一个特制的黄铜管之中,用火漆仔细密封。

“罗晋,”他将铜管递给义子,“立刻呈送御前,交到皇上手中。告诉皇上,叛党罪证确凿,可以……收网了。”

“是!义父!”罗晋重重叩首,接过铜管,眼中闪烁着建功立业的狂热光芒,转身飞奔而去。

韩渊这才转过身,对王麻子吩咐道:“至于他,留他一口气。找最好的金疮医,给他止血。明日午时三刻,他还有大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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