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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退让的,她每一次在性爱上都会为他退让自己的底线。
再次纳入的时候,两个人都重重地喘了一声,直到完全抵到最里面,徐既明又才抱着她的臀开始缓慢动作。
“好乖,月月,好多水…”她高潮了好几次,里面又滑又软,性器每一次都能顺利填满。
窗外夜景璀璨,高楼将喧嚣稀释,只留下五彩的霓虹,往下望去,星星点点的路灯又同车流灯光绘成动态的画卷。
没有人注意到这幢大厦关着灯的房间还有人在什么。
“乖月月,腿夹紧一点,嗯…”徐既明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打在她腿心的声音越来越响,纪月的娇喘声也越来越重。
他在最后冲刺着的时候,又压着纪月的脖子让她低头,将她双唇用力含吮着,下面的性器每一次插入也十分用力。
直到那股射精的欲望再也抵抗不住,徐既明才用力一顶,将自己整根性器送进早等待着它的宫口,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冠沟卡在她的宫口射精。
哪怕隔着薄套,纪月的宫腔内壁仍感觉被他的精液冲打得又麻又爽,尖叫了一声又彻底失力趴在他身上。
徐既明的呼吸又急又热,喷洒在纪月耳后,他又伸出舌尖,低头舔了舔她的后颈,“操得好爽,宝宝。”
越来越契合的身体,越来越相爱的恋人,徐既明久久不愿放手,久久不愿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缓了一会儿,射完精渐软的性器才从穴口里退出来,徐既明抱着纪月坐在一旁的真皮椅上。
这里的书桌和转椅还是…去年,两人开始接触后专门为她准备的,纪月在这里做了很多次作业。
徐既明让纪月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臂放在她腰后,抵在桌沿。
纪月全身软得没力,只是用头蹭了蹭他的脖子,“不想做了…”
她都没有再去吃晚餐的力气了,再做下去,只怕时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既明低低地笑了一声,又低头怜爱地吻了吻她的发顶,“好,不做了,抱一会儿。”
男人胸上的肌肉比她的软胸硬好多好多,但他的体温又比她的要高出许多,房间内的温度在两人做完出汗之后又有些冷了起来,纪月又贴蹭着去汲取他的温暖。
“抱…”纪月软粘粘地又“指挥”他。
徐既明哼笑一声,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屋内光影朦胧,留下一室旖旎。
徐既明也没抱着她歇太久,还是打算先帮她洗了把衣服穿上,以免着凉。
纪月全身软,又困得犯懒,黏在徐既明身上不想自己下去,徐既明很受用她的亲昵,稳稳地把她抱进浴室。
这里的浴室只有淋浴,纪月只好自己靠着徐既明站着。
她的头发长,没有浴帽很容易打湿,徐既明便直接帮她一起洗了头发。
徐既明做这些越来越顺手,几乎不用纪月自己怎么动手,他便能将她洗得舒服又干净。
把纪月用浴巾裹好后他又才清洗了自己,这里有他常备的衣服,但没有纪月的。她的衣服和裤子倒是还能穿,只是内裤是在湿黏得穿不了。
“不穿也没事,嗯?”徐既明安慰她。
纪月不好意思地撇开头哦了一声,只乖乖将裤子穿好,又把一边的长款羽绒服裹上,安全感会重一点。
徐既明看破她的小心思,拉着她到自己身边,隔着羽绒服拍了拍她的屁股,“乖,没事,只有我知道。”
他就是故意的,纪月脸烧得红,从他手上拿走吹风机自己吹头发。
徐既明开怀地笑了两声,还是走过去从她手里拿回来吹风机,继续帮她吹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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