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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既明看得好笑,又放了手,再问了一遍。
“…老公。”纪月回答。
她的回答让徐既明觉得心脏像是被棉花糖包裹,又软又甜。
“宝宝,你的老公是谁?”他又问她。
“你,徐…徐既明。”纪月继续乖乖回答,她等着回答正确的奖励,刚才的亲亲好舒服。
喝醉酒后坦诚的纪月,比今天的礼物还要让徐既明惊喜。
他发奖励地重新吻上女孩的软唇,身下的性器也开始重新抽动,他只觉得从里到外的满足。
不管怎么说,他是比纪月先动心的,所以他要等纪月也对他动心,还要等纪月先对他动真心。
沙发前的镜子里,男人身下的抽动比他嘴上的吻还要用力,身下女孩的呻吟从吻里又流了出来,但对于肉贴相撞的响声,又很细弱。
头顶的灯光让身下女孩被汗打湿的背脊,看起来十分有光泽又细腻嫩滑,男人的伸手将她捞起来,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徐既明的心跳也十分地快,他的性器不断地在她那片嫩穴里面抽插,一只手又虚虚地掐着纪月的脖子,另一只手又隔着那片布料揉着她的胸。
他看见镜子里的纪月双膝打开跪在沙发上,全身都泛着粉,表情淫媚,被自己禁锢着操。
清纯早就被他操成了性感,淡淡木质香气的衣帽间也满室性爱的味道。
几近赤裸的女孩在被他抱着趴在镜子前时,上身身后那根系带也被他解了开。
两人的身高差让他只能微蹲着,纪月全身的支点也就落在镜子上的手,但很快也被身后的男人操得软了力气。
“要…要摔了…啊…”纪月感觉自己要往下滑去,双手又去抓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但比她粗太多,抓也抓不紧。徐既明拖着她的腿根又让她彻底趴贴在镜子前,纪月被镜子冰得全身战栗不断,使劲往后向男人身上靠去。
“呜呜…好冰,不要了…”她的意识都被冰得清醒了几分,但身后的男人去和如山一般威立不动。
听到她说冰,徐既明看了下,他脱掉的衣服还在沙发那边的地上,他实在不想在这时候退出来,便用自己的手臂挡在她身前,“宝宝,一会儿就操热了。”
他的手臂隔在她的胸和镜子之间,压得纪月难受,她双手又撑在镜子上,又被徐既明轻掐着脖子转过去和他接吻。
等他再放开,纪月回头便从镜子里看见沉浸在性爱里看起来十分淫靡的自己…
她呜咽了一声,又闭上了眼,不敢承认那竟然是自己。
徐既明还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又用一只手勾起她的膝弯,让她下面张开,更容易操开。
本就全身酸软,现在只剩一只脚做支撑的纪月更加没了力气,一只手向后勾住徐既明勾她腿弯的手,另一只手勉强撑在镜子上。
“不要了…回…回床上…”这个姿势让她失力又羞耻,只要她一睁眼,便能从镜子里看到下面两个人的交合处,男人那根粗长的性器在那里反复抽插进出。
徐既明舔吻着她颈侧,掐着她的下颌让她抬头看着镜子里,嗓音包含着情欲的暗哑,“宝宝,不喜欢吗?可是你看镜子里,你下面可以把我吃得好深。”他说着,又用力往里插了进去,但那肉穴还是太浅,他的阴茎还露出了一截在外面,纪月看到他那两个又重又大的囊袋也掉在外面。
他不管纪月的羞赧,又一下一下地去顶,仿佛要顶开深处的宫口插进去,让纪月自己也看到她真的能把他那根性器全部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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