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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月知道这点基本的天文知识,“我知道,月亮距离我们是38万公里。”她们前阵子期末考试刚好考到了一篇这个文章。
徐既明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里的笑意浅浅,“嗯?我说的月亮就在我眼前呢。”
他眼神里也是笑,黑瞳里倒映着害羞的女孩,她耳廓怎么一点点染上红的,也被那双深邃的桃花眼记录了下来。
“我…您别这么叫我…”她想起昨晚在床上的时候,好像也听到了什么月亮,但她那时候意识混沌,还以为是幻听,不然脸又要红一个度。
海风也没吹散她的脸红,纪月默默又坐到桌边,拿着自己的手机拍了一张星空的照片。
她最近很少拍照,也很少去看相册,那里面装着的都是和纪枝意的回忆,她一般不敢去打开,也觉得没有新的值得留下的记忆放进去。
可她现在却想留下一张。
徐既明也坐到她身边,指导着她用手机拍下织女座、牛郎座和天津四,拍完又搂着她的腰,两个人抬着头看星空。
纪月觉得,星空真的很梦幻,当下也是。
她微微抬手去感知风,又悄悄偏头靠近徐既明,与他的肩之隔着几厘米的距离。
顾及着纪月的身体,徐既明剩下两天没拉着她再做爱。在离开前一天,纪月走路没那么难受了,他又带着纪月去浮潜,晚上两个人一起动手烧烤。
纪月这几天玩得很轻松,也在开始习惯徐既明的亲近,比如接吻,比如被他抱着睡觉她已经能渐渐睡着了。
习惯这个东西,每时每刻都坚持的话,确实很好养成。
两个人回了海市,徐既明第二天就回公司忙了。早晨徐既明起床时,纪月也跟着醒了,她准备下楼往厨房走去帮他做早餐,徐既明揽住她告诉她有孙姨在,不用她做这些。
纪月觉得不太适应,她揉了揉还有些困倦的眼睛“我想帮您做早餐。”她觉得自己已经和徐既明结了婚,同住在一起,成为了他的妻子,就要做些事情。
比如她作为纪枝意的妹妹,她会在没课的时候去陪她,偶然坐地铁去帮她买她需要的书,替她跑跑腿,做点她能为她做的事。
徐既明眼眸一弯,语气带了些宠溺,“那也先洗簌完再去。”
不过纪月洗簌完下楼的时候,孙姨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徐纪月又回楼上想找徐既明。
徐既明正选好了领带打算打,见纪月又上来了,招呼她到自己身边。
徐既明听着纪月说孙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浅浅嗯了一声,又把领带交给她,“帮我打领带?”
暗蓝色的领带在纪月手里绕着圈,徐既明稳坐在沙发凳上,看着领带在她手里乱着套,又低低笑了声,牵着她的手系起来。
“今天在家学学,明早再来帮我系。”
突然被布置了学系领带这个任务的纪月在衣帽间待了好久,除了午睡,便一直在里面反反复复的系。
领带打法太多了,应用的场景不同,打法也不同,更重要的是,要面对面帮徐既明系领带,她会紧张会手抖。
她觉得自己也需要练习如何自然冷静地面对徐既明的一切亲昵行为,这比系领带难多了。
下午徐既明回了家,纪月还在衣帽间,孙姨说今天纪月除了吃午饭,似乎一直都在衣帽间。
徐既明想了想,还是得让纪月做点可以下楼见见人的事。
他推开衣帽间的门时,纪月正低着头。她小小一只坐在沙发凳上,手腕上还松散地挂着他的领带,看起来真是学了一天。
他眉梢带笑,推开了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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