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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用闭眼禅修来的招式,试手的时候也能很自然地使出来,并不比亲自练的差。
刚开始,小叶子只能在远近无人打扰的地方才能静心进入这种状态。
可是后来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她已经可以随时分出心神来修这闭眼禅了。
就在她脑子里一片狂风暴雪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狗叫声。
赶紧把马的缰绳拉住,小叶子蓦地睁开眼睛,眉间利刃似的刀光一闪,旋即没入了眉宇中。
接着,她回过神来,只见前面多出了一条拦路的绊马索。
那绊马索十分粗糙,一根里两尺来高的大粗麻绳,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悬在半空,跟闹着玩似的,能被这玩意绊住的指定是瞎。
小叶子一拽缰绳,还来不及下马查看前面是什么情况。
两侧路边便冲出了五六条瘦骨嶙峋的大狼狗,鼓着眼冲她咆哮。
紧接着,后面跟出了好几个村民。
大多是青壮年男子,还有两个壮硕的健妇,拎着菜刀木棍,还有一个扛着一条长板凳,仇恨地瞪着小叶子。
双方大眼瞪小眼片刻,小叶子回过神来,下马一抱拳。
说道:“在下姓叶,途径贵宝地,不知可是犯了诸位哪条忌讳?”
那汉子大声道:“你为何会经过此地,我们这小山村,平日里都不会有外人经过,你却突然出现在这里,瞧你这一身装扮,一看就不是这附近之人,你莫不是那些打家劫舍的贼人?”
“贼人?”
半个时辰后,小叶子靠脸,平平安安地进了村。
她本执意要拒绝的,可是却拒绝不了。
只能是进了村子,心想着也不会在这里耽搁太久。
几条大狼狗都被拴起来了,方才那领头的汉子原是村里的里正,后来几经动乱,里正已经不知归谁管了,带着众人勉强度日谋生而已。
那里正边走边道:“我们这现在是草木皆兵了,这几天那些贼人来得太勤了,刮地三尺,实在也是没办法,姑娘实在是对不住啊,冒犯你了。”
说话间,不远处传来哭声,小叶子抬头一看,只见一家门口铺着一张破破烂烂的草席,里面裹着一个青年,那人长手长脚,生得人高马大。
草席裹不住,他头脚都露在外面,容貌已经看不出了,脑袋被钝器拍得变了形,沾满了干涸的血,一片狼藉,一个老太太一边大声嚎哭,一边用木盆里的水冲洗死者身上的血迹。
里正瞧见了,在一旁和小叶子解释这是什么一种情况。
“光是拿东西,倒也算了,可他们连人也不放过。”
里正看着地上的尸体,本想劝慰那老妇人两句,然而他心里也知道那老妇人是没什么活着的指望了。
说什么都是废话,便把话都咽了,对旁边的小叶子继续道,“他那媳妇还是我主的婚,成亲不过半年,叫那贼人看上,便要抢,他……唉!这位老夫人,我们耽误了姑娘的行程,实在是抱歉的很,现在天色已晚,再往前也未必有可落脚的地方,不如便先在我们这歇一天,明日再启程,傍晚就能进京都城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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