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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尧让自己大空大脑了好一会儿,好像想了很多,好像又没想。
以前淮洲和淮按可是案板上的肉,谁都想去研究一番。
淮洲和淮按没少被抽血做实验,也就是他们正式被领养成淮家的少爷,加上淮家不允许一家独大以此淮家设置的纯粹性,实现淮家屹立不倒繁荣昌盛的远大目标,淮按和淮洲被拉去做实验的次数才变少了。
这也是淮按愿意服软的原因。
说到底,淮按总要仰仗淮洲保证安全,如果淮洲舍弃了他,那么淮按的人身安全将岌岌可危,必然会被别有用心的长老折磨不轻,重则死亡。
夏叔敲了敲门。
夏叔是淮洲的人,也是照顾并保护淮按十几年的管家,他曾经是雇佣兵退役被淮洲招揽过来。
淮按对他还算尊敬。
“夏叔,怎么了?”明尧打开门,看到夏叔站在安全线以外的距离,手里拿着两杯温水。明尧问他。
淮按的房间在二楼,淮洲的房间在三楼,他们的空间严密划分,如果不是有急事绝对不会跨越雷池半分。
不用想,绝对不会是淮洲。
夏叔给淮按递了一杯温水,说:“不要惹你的哥哥生气了,送一杯水给他,兄弟之间,不必闹得这么僵。”
他叹了一口气:“大少爷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去玩的项目,多危险,快去缓一下氛围,服个软,你的哥哥就不会计较那么多了。”
明尧的脸一下子就垮了,摆手:“我才不要。”“我都已经成年了,他还管我这么多,烦不烦啊。”
夏叔摆明了一定要淮按去楼上给淮洲送一杯水,淮按实在是拗不过,只能把温水端上去了。
淮洲的第三层可严密了,淮按都进不去,可偏偏淮按的第二层畅通无阻,这气不气人。淮按只能狂摁门铃,吵死淮洲,表示有人来了。
淮洲好一会儿才打开门。
他刚洗了澡,头发湿漉漉地刚擦一半,眼睛里一片黑漆漆的,打开门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淮按:“你又想做什么?”
他的语气非常不耐烦,淮按确实知道怎么惹淮洲生气,比如以一个不规律还急切的门铃声扰乱淮按的秩序感和强迫症,淮洲绝对不会舒心。
夏叔也想不到,本意是让兄弟俩和好,硬是让淮洲又挑衅上了。
“夏叔让我给你的温水。”淮按靠近一步,刻意来到淮按的安全距离之内,两个人的距离极近。
淮按把杯子递过去,着重强调了夏叔两个字,表明他不是自愿的。
淮洲没有伸手接,站在原地没动:“告诉他,下次不必多此一举。”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一瞥,落在淮按的衣领上。
淮按洗了澡,身上散发出一股清爽怡人的味道,这让原本不耐烦的淮洲好受了点,情绪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淮按换的睡衣松松垮垮,视线从挑衅的脸蛋往下,衣领大到在淮洲的视角下能看到白腻的肌肤和红色。
他蹙眉更深了。
淮洲终于伸手接过,说了一句话:“下次别穿这件睡衣了。”
淮洲关上了门。
明尧一愣,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淮洲有病吧,没事说他的睡衣干什么。
睡衣惹他了?
明尧低头一看,他的衣领好像有点大了。
淮洲不会是看到了吧?明尧的耳朵微微泛红,淮洲的眼睛往哪里看去了?
全让忘了是谁事先故意挑衅淮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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