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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社团是只参加了推小的同好会没错,我有练舞的事情学校里几乎没人知道。」潘寧世有问必答,小心翼翼地伸手把夏知书从椅子上抱进怀里,让对方可以更大方地闻自己的味道。
看来用上旷野之心是对!感谢强哥!
大概是跳了舞,酒也醒了不少,但残馀的醺醉仍让潘寧世比平常要大胆了许多,这才会在近乎半开放的环境中把人抱过来坐大腿。正常情况下的潘寧世这时后早就因为害羞拉开距离了,也没胆子满身汗味还沾沾自喜地让对方闻。
「有没有兴趣来我店里跳舞?」获得许可夏知书更大方了,他乾脆把脸埋进潘寧世颈窝,也就是味道最浓烈的地方,舔着齿列犹豫要不要乾脆咬一口尝尝味道。
被气息烫得抖了抖,潘寧世把人抱得更紧,声音含糊:「不太好吧……我的工作很忙,你知道的,梧林不是大出版社,我们每个人手中都有好几套书在跑,而且很快要开始忙明年的书展了……」
潘社畜还在絮絮叨叨着自己的工作,他就算跳舞加醉酒飆到极端的肾上腺素还没完全退掉,人还处于某种亢奋状态,脑子里还是放不开工作,即使怀中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有缘无分砲友,这种时后他想到的也不是「啊,是不是可以趁机来一砲啊?」
而是「啊!我国际书展补助申请不知道能下来多少?」
夏知书听不下去了,这种曖昧浓度已经到了一根火柴就能擦枪走火的地步,他实在不想听潘寧世说柴米油盐酱醋茶。
一个吻重重落在潘寧世还在絮叨个没完的嘴上,薄荷的味道一下子瀰漫开来,有点甜、有点凉,好像还有一点辣。
柔软的舌头顺着半张的唇探入,一颗圆溜溜的东西跟着滚进来,在夏知书灵巧柔软的舌尖,以及潘寧世稍嫌笨拙的舌头中来回滚动,随着那颗薄荷味的糖球越来越小,两人间的吻也更加黏腻亲密,细微的水声回盪开来。
潘寧世在进入状况前总是很羞涩,可一旦沉浸其中后,就像换了个人,变得强势甚至有些粗暴。
就像这个吻,一开始是夏知书主导,他用舌头去舔舐、挑逗潘寧世,勾缠吸吮探索后又故意逃开,在对方追上来后有时回应,但更多时候是轻触后立刻逃开,转而探索其他角落。
潘寧世被吻得气息粗重,一开始迟钝又笨拙地追着对方的动作跑,每次想更亲密一些就被逃掉,丧气的时后又会得到一个柔软的交缠让他难以自控,被这样戏耍了几次后他猛一下勾住那条顽皮灵巧的舌头,拉入自己口中重重吸吮,直到对方发出细微的闷哼后终于松开,下一秒展开自己的掠夺。
他吻得很深,舌头从最浅的牙齿开始一路往深处攻城掠地,敏感的舌下、上顎都被他强势的舔拭过,甚至连深处的小蛇都几乎被舔到,把夏知书吻得发出浅浅乾呕,几乎喘不过气。
不知道吻了多久,夏知书因为缺氧脑子嗡嗡作响,伸手推搡了几次潘寧世,可是对方的身材比自己高大壮硕太多,完全没把他的力气当一回事,唇舌兇猛的掠夺还在继续,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下肚似的。
「唔……潘……唔!」他想出声唤回男人的理性,但被叼住舌头根本说不了话,还被勾缠住吸吮到舌尖发麻。
最后还是潘寧世自己吻够了,缩回舌头结束这个吻,退开时两人唇间牵起一条银线。
「你……」下肢书瘫在潘寧世怀里拼命喘气,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到:「是打算把我吃掉吗?」
潘寧世胀红了脸没有回答,他意犹未尽又不敢再次吻上去,只能聊胜于无的亲了亲夏知书因为缺氧泛红的脸颊、鼻尖跟眼尾。
「硬了。」刚喘过气,夏知书就蹭了蹭屁股底下明显鼓起的部位。
「你别蹭!」潘寧世吓得几乎破声,紧紧握住夏知书的腰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
「这么硬,不痛吗?」夏知书照样蹭,潘寧世怕弄痛他根本不敢用力,哪有什么阻止的作用?
「不痛……」回答得咬牙切齿。
「嗯……我不信。」夏知书轻笑,柔软又有弹性的臀肉连蹭几下,差点把大香蕉哥哥的香蕉蹭出牛仔裤的束缚。「我帮你揉揉他?」
「不行!拜託你千万不要再动了!我会忍不住!」潘寧世脸红脖子粗的大叫,他今天整晚都朝气蓬勃,真的没办法承受更多了。
「为什么不要?你不想做吗?」夏知书偏头咬了口他的脖子,接着在他滚动的喉结上亲了下,身下男人的身躯痉挛似地大大抽搐了下,他笑出来。「看来你应该很想做……不做吗?」
「你明明说不跟合作对像上床的……」潘寧世欲哭无泪,他咬着牙关忍耐,呼吸粗重得像坏掉的风箱。
「嗯?」夏知书后退了点,对他眨眨眼:「我的意思是,合作对像不能跟我上床,但我可以。」
啊?什么?嗯?
潘寧世瞬间觉得自己的中文能力有问题,他竟然理解不了夏知书现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香蕉弟弟,不做吗?」轻笑随着轻吻落在耳畔,潘寧世岌岌可危的理智,就这样啪一声,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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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砲当然要来一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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