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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看着我?”钟毓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江逾白此刻就躺在他身侧,虽然身处两个睡袋,但彼此的距离很近,只要有人稍微滚一滚,就能滚进对方的怀里。江逾白有些蠢蠢欲动。
他悄悄地伸手过去,用小拇指勾住钟毓的,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说:“出来玩是不是挺好的?”
他猜男人今天应该是挺高兴的,尤其是在山脚下吃午饭开始,整个人的情绪和之前很不一样,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
陪他们这些“小鬼”胡闹了一天,也没有半点不耐烦。
两个人挨得很近,钟毓的头发随着动作从他脸颊拂过,有一小部分甚至落到了他脖子上,若有似无的痒。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捧起一缕,捻在指尖小心地摩挲着,像是怕弄疼钟毓,又舍不得松手,满含期盼地看着对方。
钟毓又主动靠过来一些,在即将和他额头相抵的时候停下来,维持在一个极暧昧的距离。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江逾白的问题,但江逾白已经能感觉得到。
——钟毓就是挺高兴的。
所以江逾白也跟着高兴。又忍不住心疼。
他止不住想从前的每一天这个人究竟是怎么过的,是不是很少像这样出来玩,除了难得看一场电影之外,钟毓还会和沈家欢一起做别的吗?
他猜不会。
但又希望自己猜错了。
“钟毓。”他将两个人之间的那点距离彻底消弭,将唇印在对方唇上,“以后我们还一起出来玩,行吗?”
钟毓用一个吻回答了江逾白的问题。江逾白便将其认作是答应了。
但也是因为这个吻,让江逾白暴露了身上的伤——两个人亲着亲着,江逾白身上的睡衣就被蹭掉大半件,露出了衣服底下的伤,钟毓脸色立刻变了:“怎么回事?”
江逾白:“……”
钟毓捏着他下颚,表情越来越难看:“说话。”
江逾白向来是不会对他说谎的,当沉默无法起到作用的时候,江逾白只好老实交代,不过他没有细说,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完了。
时间已经过去一周,他身上那些伤看着却仍旧很严重,尤其是腰背的地方横亘着大片的青紫。
“是不是没好好处理?”钟毓声音很沉。
江逾白耳朵尖通红。明明换衣服的时候他已经很小心的确保不会被看到,谁知道一朝得意便马失前蹄,最终落了个被扒了衣服趴平了任男人打量的下场。
——这种感觉也太尴尬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挖条地道钻进去。
而钟毓不满意他的沉默,甚至往他屁股上拍了下:“说话。”
江逾白惊了一下,耳朵更红,“嗯。”
伤在背后不方便,他自己没办法上药然后把淤血好好揉开,所以到现在还没好。
“为什么不让室友帮忙?觉得丢人?”
江逾白的下巴抵在胳膊上,半垂着眼睛,声音很闷:“不是,就是觉得没必要。”
“见鬼的没必要,落一身伤觉得好玩?”钟毓又往他屁股上拍了两下。
老实说,这几下的力道并不大,没让江逾白真觉得痛,但他长那么大,没怎么挨过父母的揍,更不用说被打屁股。
这种感觉实在是怪怪的,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背上的那些淤青看着便更明显。
“躺着别动,我去拿药。”男人的声音明显已经有些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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