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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图说完就紧张起来,低着头假装盯着牛皮本和相框上的照片看。
毕竟从天上买两颗星星这件事说出口还是很玄乎,平时也认不出来,最多在手机上安个APP每天看看星星在哪儿动呢,除此之外还不如买顶床头灯实在。
但他刚刚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他哥哥无论在天上还是地上都是一座孤独的灯塔,地上的方知锐有人陪,天上那颗“方知锐”起码也要有颗星星陪着一块儿玩吧。
越想越觉得自己肉麻,林西图头低得恨不得埋进床里。
视野右上方那片细碎的黑发忽然动了动,接着一只手伸出来,好像怕有人会抢走似的,很霸道地将牛皮本和证书全部卷进了被子里。
林西图:“……”
真的有这么喜欢吗?
那只手卷了礼物还不够,又伸过来轻轻掰住了林西图的下巴,只听见细细簌簌的被单摩擦声,一个轻如鹅毛的吻忽然落在林西图的鼻尖上,那么轻盈,像陷入一团甜蜜柔软的棉花之中。
“为什么低着头?”方知锐问。
“哥……”
林西图还留在那个吻里回不过神来,方知锐握着他的下颌又凑近了些,好像非得逼着弟弟看自己才能罢休。
林西图不得已只能半只手肘撑在床沿上,他的视线像只兔子,慌慌张张地想逃,一和哥哥对视眼底就要忍不住流出蜜一般粘稠甜腻的情绪来。
可方知锐攥住他,交缠的呼吸间尽是浓郁的酒香,那层朦胧的雾不断蔓延,好像从他哥的眼里跑到了林西图的眼里,林西图不敢再靠近了,怕一说话就能碰到嘴唇。
“谢谢,我很喜欢。”
方知锐低声道,逗弄似的摩挲弟弟的下巴,故意问:“今年我能吹蜡烛吗?”
“能!”林西图松了口气,立马转身去拆地上的蛋糕。
他哥今年生日过完26岁,林西图干脆就插了6根蜡烛,六六大顺,图个吉利。
蜡油被点燃的气味萦绕在两人之间,蛋糕尺寸不大,林西图把它捧在方知锐面前,把上面的祝福寄语亮给他哥看,有点期待又有点紧张。
“这个是我和小河一起做的,上面的奶油花是烘焙店老板娘裱的,不过外面这个白色的云…奶油是我涂上去的,怎么样?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是里面有芒果和茶冻,应该很好吃……”
方知锐闻言向蛋糕壁那些诡异的白色糊状物看去:“这是鸟屎的意思吗?”
林西图:“……”
林西图恼羞成怒:“这个是云,天上的云!”
一声低笑从被子里传来,方知锐弯起眼,眼底有亮光在闪烁,他好像从来没笑得这么高兴过,也从来没把自己的情绪这么坦率地表露在脸上,或许是酒意在发作,今夜出现了奇迹。
对方笑得太好看,林西图看呆了,却被方知锐抓住空档一下子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
“哥,你许愿了吗?等等,怎么这么快,我还没唱生日歌……”
“许了。”
方知锐看着蛋糕上歪歪扭扭的巧克力酱寄语,林西图和小河的名字糊在一起,都快看不出写的到底是什么字。
“你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
林西图受宠若惊,放下蛋糕,嘴比脑子先快了一步:“可以问吗?”
虽然说许的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但是这里只有他和他哥两个人,没有鬼也没有上帝,他林西图发誓绝对会守口如瓶,把他哥的愿望带进棺材里。
“过来。”方知锐淡淡道。
林西图背后那个不存在的尾巴又欢快地摇了摇,乖乖凑近了,听见他哥在他耳畔缓慢道:“我今天的愿望就是实现你的心愿,只在十二点前生效,还有三分钟。”
林西图一怔,下意识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23:57,确实离明天只剩下三分钟了。
一个相当另类的愿望,不是给自己许愿,而是把机会让给他。
方知锐今晚大概是真的醉了,连语气都染上了纵容,刚刚那个吻也是,一切都在计划外,今夜也不需要什么计划,只要趁着酒意按照心里的欲望来就好。
那只有力的手又伸过来,摸了摸林西图的脸颊,他刚建立起来的理智又在触碰到哥哥手掌的那颗崩塌了,他握住那只手痴恋地蹭了蹭,偷偷摸摸地在手掌里亲了一口。
本以为藏得够好,但这个小动作还是被方知锐发现了,他哼笑一声,嗓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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