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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口中的挚友,就是铭国派使臣送来的那个人头——它还在,你告诉我朱栩竟与靖北军的情报,我就把头骨还你。你们中原人不是讲究个全尸,入土为安?”阿勒坦对霍惇说。
霍惇很想要回那个头颅,却也知道泄露军机就是叛国,一时犹豫挣扎。
阿勒坦笑了笑:“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但如果朝廷杀了我的挚友,又把我派去送死,我为何还要对它怀着愚忠?”
霍惇艰难拒绝。
直到斡丹取来那个颅骨,要当着他的面踩碎,霍惇方才落下泪来,向他们吐露了一个重要军情:
豫王已知阿勒坦将率部南下叩关,准备率靖北军于阴山之南设伏迎击。
阴山之南是敕勒川,再往南是瀚海沙漠与云内平川,在哪里设伏?阿勒坦逼问。
霍惇说具体地点他也不知,但按照豫王的一贯手法,会根据敌方的行军路线来灵活部署。
阿勒坦把霍惇投入牢中命人严加看管,出门后对斡丹道:“我替朱栩竟想好了一个设伏地点——云内城。”
眼下,北漠大军已连夜横穿瀚海沙漠,再往南便离云内城不远了。
天阴沉得厉害,风势又大了,斡丹有点不放心,对阿勒坦说:“要不还是派左翼军去城外取粮草吧,那些小部落战力稍弱,作为诱饵折损了也不算太大损失。”
阿勒坦反问:“为何称我为北漠圣汗,而非瓦剌圣汗?”
斡丹不假思索答:“当然因为阿勒坦是北漠共主!”
“既是北漠共主,来自小部落的左翼军是否也是我该庇护的臣民?”
斡丹无言以对。
阿勒坦用马鞭的鞭梢抽了抽他的后背,力道不大,像个严肃的提醒:“你要跳出部族的圈子,放眼整个北漠了,斡丹,否则会跟不上我的步伐。”
斡丹心悦诚服地称是。
“况且,不是我出面,如何能钓出靖北将军这条大鱼?”阿勒坦遥望南方,眼神中燃烧着掩不住的凛冽战意,“十几年前,我还是幼童时,他便已名动边陲,有战神之称。靖北军与鞑靼部的几场战役,父汗说给我听,使得年幼的我热血沸腾。如今我亲自来战他,看他是宝刀未老,还是浪得虚名。”
斡丹亦是斗志昂扬,笑道:“我们派出的斥候已探明,靖北军的前锋黑云突骑,渡河后的确是向着云内城的方向急行而去。看来之前我们借由霍惇手下抛出的情报,对方已经相信了。什么战神,不过如此。”
阿勒坦往他背上又抽了一记:“不可轻敌!骄兵必败。”
斡丹连连称是,想了想又问:“莫非阿勒坦觉得,那个霍惇的供词并不可靠?”
阿勒坦面上不动声色,只说了句:“用兵之道,虚虚实实,谁能说得清呢?”
黄昏时分,天色依然没有放晴,浓云密布,连个夕阳的光影也看不见。
不远处的城池轮廓也显得黯淡破败,灰扑扑的仿佛要融进黄土丘陵的背景里去。
斡丹带着一队斥候打马回来,对阿勒坦禀道:“云内的拓跋氏奉了军令,将所要缴纳的粮草拉到城门外,随我大军取用。”
他凑近几步,压低了嗓音:“云内城看起来很平静,探查过方圆十里,也没有任何动静。你说那个靖北将军是不是脚程太慢?”
阿勒坦道:“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亲自上前去,接见携手下与家眷在路旁等待面君的云内城主。
斡丹带侍卫队拱卫着阿勒坦,小心提防周围可能出现的突袭。
粮草足足有十车,在路边排了老长,阿勒坦驱马靠近最末端的一辆,命人解开捆扎的绳索、掀开油布检查,发现的确是上好的草料与豆饼。
阿勒坦逐一巡了一遍,走到第三辆马车附近时,离等候在城门前的拓跋氏首领已经很近了,可以看见对方低垂的脑袋上所戴的狐帽。
骑兵照例去掀粮车上的油布,惊变陡生,一支火箭从城门上方的城楼激射而出,如流星拖曳着焰尾,扎入粮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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