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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逢朝沈目,欺身上前将人按下:“之前还说浑身都疼,现在不疼了?”
梁玦倒进床裏,喘着气:“不说疼你会来吗?”
傅逢朝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条领带将他双手捆住打了个死结:“一会儿不许再喊疼。”
梁玦确实没再喊疼,但之后一会儿抓一会儿咬的也实在让傅逢朝够受。
所有的声音都被撞得七零八落。
夜深以后下了雨,窗外斜风骤雨半宿,房中的动静也半宿没停。
梁玦睡熟后傅逢朝去冲了个澡,出去了客厅裏。
将从梁玦那裏顺来的烟点燃,他咬在嘴裏重新翻出垃圾桶中的那些药盒,捏在手中又看了半晌,最后捻灭烟,掰下一片已经拆了封的止痛药,含进嘴裏。
苦味在嘴裏逐渐弥漫,他没吞,慢慢尝着这个味道——这么难吃,梁玦从前那样嗜甜的人竟然吃得下去。
随即他又想到这些药都是吞服的,根本吃不出味道,但如果不是痛得撑不下去,谁又会愿意多吃这个。
傅逢朝将嘴裏的药咽下,捏变形的药盒扔回,垂首闭目,半晌没动。
第二天是周六,一早梁玦就被傅逢朝带去了医院全身体检,大部分结果也当场就出了。
依旧和之前一样,大毛病没有,小问题一堆。
梁玦刚做完胃镜,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在病床上睡得很安稳。傅逢朝坐在一旁,翻看完手边几张报告单,放下时轻抚上他左臂后侧那道刀疤,指尖触碰上去不敢太用力。
十年前的梁玦年轻、健康,身上也没有这样狰狞骇人的伤疤,他小心翼翼极力控制不敢真正伤到梁玦,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梁玦已经被伤成了这样。
手机忽然震动,是梁玦的那只,来电人是姚曼思的管家。
傅逢朝拿过来按下接听,管家的声音有些急:“少爷你现在在哪裏?太太又在闹着要出院,刚还打了医生,你能不能现在过来一趟——”
“让她接电话。”傅逢朝打断对方。
管家一楞,听出不是梁玦的声音,想问他是谁,傅逢朝第二遍重覆:“让姚思曼接电话。”
姚曼思抢过电话,不知道接听的人是傅逢朝,张嘴便骂:“梁玦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妈,你是不是真打算一辈子把我关这裏?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尖锐嗓音经由电波传来格外刺耳,傅逢朝冷冷开口:“梁玦身体不舒服,在医院做检查,你要真当他是你儿子就消停点,别再折腾他。”
姚曼思的声音一顿,呼吸变得急促,几乎咬断了牙根:“你是姓傅的那个畜生?!你害死了我一个儿子,还想害另外一个?!”
傅逢朝说:“你自己害死的。”
姚曼思歇斯底裏破口大骂,傅逢朝提醒她:“梁玦当初为什么被逼得离家出走,连累他哥出事,你们梁家人心知肚明,少把自己撇得一清二楚。我不是梁玦,不会对你客气,你再敢给梁玦添麻烦,我会让你更不好过,不信就试试。”
不等姚曼思再说,他挂断电话,将这个号码拉黑。
病床上梁玦的眼睛动了动,听到隐约的声音,慢慢睁开眼。
他还头晕得厉害,先看到傅逢朝靠过来的面庞,楞了一下,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
傅逢朝伸手撸了一把他的额发:“醒了?有没有哪裏不舒服?”
“你刚在跟谁讲电话?”梁玦醒过神问他。
“没什么,无聊的人,”傅逢朝懒得多提,“你有慢性胃炎,以后胃得好好养,不能再总是不吃饭,酒也少喝。”
梁玦乖乖听话:“哦。”
傅逢朝还想教训他几句,梁玦抬手揉了揉自己胃部,说:“本来不是很难受,但昨晚你太用力了,这裏不舒服。”
“梁玦,”傅逢朝按住他的手,“别一睁开眼就乱说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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