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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最后,余寂时微微蹙眉,根本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白,而看见他毫无情绪的、冷淡锐利的眼瞳时,心底隐约翻涌起一丝愠怒,语气依旧一如既往平静:“那你的作案动机,究竟是什么?”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啊,”周勤缓缓勾了勾唇角,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阴郁狠戾,嗓音轻飘飘的,“我太寂寞了啊,没有人关注我,无论是亲人,亦或是社会上的人。虽然我懂,人都很自私,没人有义务关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但是我杀人,你们就会发了疯似的,不眠不休地寻找我。”
他拖长语调,稍微顿了顿,笑意晏然,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浑浊的瞳孔里闪过浓郁的阴沉,“至于我家里人,你知道吗,我弟弟出生那年,我才十岁。”
“从那时起,全家人的目光都永远落在他身上。可他明明普通平庸,学业成绩一般,长相也一般,偏偏别人都爱他惯着他,把他……惯成了一个废物——”
他咬字清晰,加重了“废物”二字的咬字,眼中毫不遮掩浓浓的嘲讽与不屑。
余寂时沉默半晌,呼吸也微微凝滞。他能够懂一些,这种二胎家庭,如果父母偏心,被冷落的那一个大概率总会执着于此,长期积攒嫉妒与恨意,就有可能会产生病态畸形,并产生严重的报复或是反社会心理。
片刻后,余寂时微动唇角,轻叹口气:“你恨你弟弟?”
周勤一愣,旋即轻嗤一声,眼神中透露出轻蔑,懒洋洋开口:“恨?恨那样一个普通的废物?我高学历,工作体面,他们全家都靠我施舍供养,我恨的只有她。”
余寂时一顿,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周勤口中的“她”究竟是谁,直到他轻轻歪了歪脖颈,活动了一下筋骨,缓慢地说道:“偏心的是她,我从小到大,为了向她证明我的价值,熬了无数个夜。”
“我甚至为了这样不值得的人,放弃了一切社交,到现在为止,我从未有过任何朋友伙伴,半辈子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你们知道我有多寂寞吗!”
他语速愈发急,一双鹰隼般冷冽的眼眸中,血丝遍布眼白,随着情绪的逐渐激动,他双目瞪大,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
深吸一口气,他唇角缓缓流露出低沉沙哑的笑意,似是失望,又似是自嘲,“当然,我没想报复她,把周勘顺带绑架走,只是暂时没有什么新目标,但计划无法打破,只好就近下手罢了。也是想着让他听天由命,轮到他死,谁也挡不住。”
“周勘消失后,我看她疯疯癫癫,不肯吃饭喝水的模样,就跟丢了魂儿一样,你们说,换做是我,她会这么焦急吗?会为我哭吗?”
他眼眸红了一圈,唇角笑意愈浓。
余寂时心脏被压抑得有些窒息,刚要开口,就听见身旁一直缄默不语的程迩微微扬了扬头,不紧不慢开口说道:“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周勤看着程迩冷淡的神情,丝毫没有为他动容,一时间弯了弯唇角,一扫脸上的阴沉,放声大笑,笑声阴森诡异,在审讯室里回绕,久久不绝。
他当然并不在意这些,已经脱离了为母亲的关注内耗的阶段,他现在只为自己而活,墨守成规三十年,内心寂寞,压抑着太多情绪,急需发泄。
所以他会做出这种事情。
程迩双臂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疯癫狂笑。
过了一会儿,周勤终于停止了笑,但一双鹰勾眼已经笑弯了,好似一把弯镰刀,语气透着一股子得意:“这位警官,当时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和我是一类人。”
“是么?”程迩似笑非笑,对他的话好似并没有走心。
周勤听见程迩漫不经心的反问,忽地一愣。
片刻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眉眼间层层褶皱松动,终于也释然了:“好吧,也不完全一样。也许这就是你是警察,我是杀人犯的原因吧。”
同是孤独的人,有人能按耐住寂寞,自己将罪恶的苗头掐灭,而他不能,所以自当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责任。
程迩依旧不为所动,目光淡然地凝视着周勤,没有因为他的任何一句话动容。
周勤对此也并不在意,狭长的眼眸眯起来,唇角再度荡漾起诡异的笑意:“该结束了,这场游戏,我玩得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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