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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溶洞黑水
天蒙蒙亮的时候,林子里的湿冷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我和老伍被朱灵叫醒,简单啃了点压缩饼干,嘴巴里干得发苦。老伍一边费力咽着,一边偷瞄朱灵包扎好的手臂,那眼神,跟瞅着个定时炸弹似的。
“回营地?”老伍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点心惊胆战的试探,“那俩高矮的玩意儿…不会再撞上吧?”
“白天它们不出来。”朱灵语气平淡,利落地收拾着背包,动作丝毫看不出昨夜手臂刚被撕裂过,“小刀他们如果脱险,一定会回营地等我们汇合。”
她背好包站起身,晨曦透过林间稀疏的枝叶落在她脸上,衬得脸色有些过分的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句“你伤口真没事?”在喉咙里滚了滚,终究没问出口。问了也是白问,她只会说没事。
回去的路比夜里瞎跑时清晰多了,但那份沉重感一点没减。昨夜那高矮伯狰狞的鱼牙和没有瞳孔的眼珠子,像烙铁烫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老伍更是全程缩着脖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看哪片阴影深点的林子都像藏着鬼。
营地还是老样子,只是被朝阳一照,昨晚那种惊心动魄的恐怖感淡了些,多了几分狼藉的荒凉。帐篷歪斜着,熄灭的火堆灰烬被夜风吹开,散得到处都是。我们仨分头在营地里细细搜索,不放过任何角落,试图找到小刀和大凡留下的记号,或者任何一点瑶儿姐他们去向的线索。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土腥味,混杂着枯枝败叶腐烂的气息。老伍在一顶半塌的帐篷边上扒拉,嘴里嘟嘟囔囔:“瑶儿姐啊瑶儿姐,你这回可真玩大了……”
我走到营地边缘,靠近昨夜高矮伯出现的断崖方向。崖壁不高,但很陡峭,岩石是那种沉暗的深褐色,布满湿滑的苔藓。我的目光顺着崖壁往下溜,崖底是浓密的灌木丛,黑黢黢的,看不清底细。就在我打算收回目光时,崖壁接近底部的位置,一块凸起的大石头后面,似乎有点不太一样的东西。
颜色不对。那深褐色的岩石缝隙里,隐约透出一点人工的、暗沉的红。
“老伍!朱灵!这边!”我心头一跳,赶紧招呼。
老伍蹭一下窜过来,朱灵也几步赶到崖边。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朱灵眼神一凝,二话不说,解下背包,抓住崖壁上一块凸起,身体一荡,就利落地滑了下去,动作轻巧得像只山猫。
“我靠!”老伍看得直咂舌。
朱灵很快滑到那块大石旁,探身进去摸索了几下,再直起身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她抬头朝我们晃了晃,那暗红的颜色在晨光下格外刺眼——是一小片布,看材质像是户外冲锋衣的碎片,边缘被撕裂得参差不齐。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瑶儿姐最后离开营地时,穿的就是一件暗红色的冲锋衣!
朱灵抓着那块布片,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崖壁和下方的灌木丛,这才手脚并用地爬了上来。她摊开手心,那布片皱巴巴的,沾满了泥污,但那抹暗红,像凝固的血。
“是沈瑶的?”我喉咙发紧。
“可能性很大。”朱灵点头,指尖在布片边缘的撕裂痕迹上摩挲了一下,“看这撕扯的力道和方向,像是被什么东西从下面硬拽下去的。”
下面?崖底?
我和老伍下意识地探头往那黑黢黢的灌木丛里看,一股混合着腐叶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膻气味猛地冲了上来,呛得人直皱眉。那灌木丛密不透风,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走!”朱灵当机立断,把布片塞进防水袋收好,重新背上包,“下去看看。”
“下…下去?”老伍的脸唰一下白了,声音都劈了叉,“那下面…那下面…万一……”
“万一什么?”朱灵回头看他,眼神平静无波,“万一有昨晚那东西的老巢?那正好,省得我们漫山遍野地找了。还是说,你现在想自己留在上面?”
老伍被她噎得直翻白眼,看看那深不见底的灌木丛,又看看朱灵和我,最终哭丧着脸:“去去去!我去!老子豁出去了!优子,你走前面,给我挡着点!”
朱灵打头,我在中间,老伍殿后。我们抓着崖壁上湿滑的苔藓和凸起的石头,一点点往下挪。越往下,那股子腥膻腐烂的气味就越浓烈,熏得人头晕眼花。脚下的落叶和腐殖层厚得能陷进半个脚掌,每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噗叽”声。
终于踩到了崖底的实土,光线被浓密的树冠和崖壁遮挡,这里昏暗得如同黄昏。空气粘稠潮湿,呼吸都带着水汽。朱灵拔出腰间的匕首,警惕地拨开挡路的枝叶,小心翼翼地往前探路。我和老伍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周围晃动的、扭曲的枝桠影子。
脚下的路渐渐向下倾斜,空间却诡异地开阔起来。嶙峋的怪石取代了密集的树木,像一具具扭曲的骸骨沉默地矗立在昏暗中。石壁上开始出现大片大片滑腻的深绿色苔藓,湿漉漉地往下渗着水珠。那股腥膻味浓烈到了顶点,还混杂着一股…铁锈似的、陈旧血液的味道。
“这味儿…我快吐了…”老伍捂着嘴,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嘘!”朱灵猛地停下脚步,匕首横在胸前,身体绷紧如猎豹。
我和老伍瞬间僵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前方不远,两块巨大的、犬牙交错的岩石中间,赫然裂开一个黑沉沉的口子。洞口不大,仅容两人并肩通过,但里面涌出的阴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和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源头就在里面!
洞口边缘的岩石上,布满了深深的抓痕,像是某种巨大而锐利的爪子反复撕挠留下的。有几道痕迹特别新,石屑还是湿润的。
“是这里了。”朱灵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锐利如刀,“昨晚那东西,很可能就来自这个洞。”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心脏。昨晚那高矮伯的恐怖景象再次清晰地在眼前闪现。老伍腿肚子明显在打颤,几乎要站不住。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背包里掏出了瑶儿姐送我的那把沉甸甸的锤子。冰冷的金属握柄传来一丝奇异的心安。
“进…进去?”老伍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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