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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吴所畏一个人在蛇房里正忙活,脚腕突然被什么东西附住,低头一瞧,小二宝正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跐溜跐溜的。吴所畏一惊,忙把小醋包揽进怀里,乐呵呵地问:“你怎么来了?”
池骋叼着一颗烟倚在门口,高大魁梧的身躯挡住一半的灯光。
阔别几日,再瞧见那个已经与他无冤无仇并已有肌肤之亲的池某人,吴所畏突然有点儿别扭,说不上来为什么。
“把它放地上吧。”池骋说,“让它自个儿玩。”
吴所畏刚把小醋包放到地上,这货又顺着裤管儿滋溜滋溜爬了上来。
“它不乐意。”吴所畏说。
池骋两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小醋包从吴所畏怀里夺出,提到自个儿眼前,狠厉的双目刺探着他,充满爱意地一声训斥,“你又磨人?!”
小醋包的尾巴扑棱着,尖脑袋晃着,要是会说人话早就开口了,我就磨!我就磨!……
瞧这二宝今儿不太听话,池骋黑脸了,嘴角的烟头直冲小醋包的脑袋。
蛇最怕烟,小醋包也不例外。
没一会儿,二宝扭着身子伤心欲绝地爬走了。
“把你的蛇箱都封好了,别让它爬进去吃你的蛇。
吴所畏这才想起来,赶忙把各个箱子密封好。
俩人去外边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着,池骋扭头看向吴所畏,吴所畏刚才活动过猛,这会儿一坐下来,汗珠子像水滴一样往下滚,整个前襟都湿了。
“出了这么多汗?”池骋的手背刮蹭吴所畏的脸颊。
吴所畏下意识地躲开,淡淡说道:“甭擦了,越擦越多。”
池骋偏要擦,而且专拣脖子,耳根子,锁骨,前胸这些特殊部位擦。吴所畏火急火燎的推阻着池骋的手,池骋把他的两只手攥住,硬朗的薄唇蹭上了吴所畏的耳垂。
“别腻歪了。”吴所畏绷着脸怒斥一声,“都是汗,你不嫌馊啊?”
池骋的舌尖舔着后槽牙,幽幽地说:“我就喜欢闻你身上的汗味儿,你高潮的时候屁股上都是汗,床单下面的褥子都让你蹭湿了。”
你丫……吴所畏磨牙,成心恶心池骋,“汗液和尿液是一个成分,有本事你喝尿去!”
池骋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你敢往我嘴里尿,我就敢喝。”
吴所畏胯下一阵抽搐,起身欲走,又被池骋捞了回来,死死按在凉凳上,魔爪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游走一阵,吴所畏就老实了。
裤子里禁欲多日的宝贝儿在悉心的摸抚下越发斗志昂扬,夜风刮着树杈发出细碎的响声,吴所畏心头一紧,死死按住池骋的手说:“貌似有人。”
池骋完全不当回事,“放心,他们比你更不好意思。”
又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池骋伺机吓唬吴所畏,“来人了。”
吴所畏正在爆发边缘,听到这话一激动,当即喷薄而出,闷哼粗喘抑制不住,又怕让人听见,只能把脸埋进池骋厚实的肩窝。
一分钟过后,吴所畏才把脑袋抬起来,顺走了池骋一根烟,沉默地点上。
“几天没见了?”池骋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五天了吧。”
“搭今儿六天了。”池骋说。
吴所畏闷头抽烟,眼盯着池骋的布鞋,说着毫无关联的话。
“你这烟真好抽,七块钱一盒的和七十块钱一盒的果然不是一个味儿。”
池骋粗砺的大手插入吴所畏的短发中,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问:“蛇蛋卖了么?”
“没,一直没谈好价儿,今年市场行情不太好,价比去年低了好多。”
言外之意,给我打点打点去呗!将来我富有了,你不是也跟着沾光么?
池骋不着边际的笑了笑,真会跟我耍心眼!今年什么行情他能不知道么?
吴所畏心里暗道:我知道你就稀罕爱耍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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