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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子也被他们吓得压低声音:“青州和淮州哪儿不一样了?”
“你这小傻子,问题不在青州淮州,是皇帝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否则那叫个‘欺君’之罪,懂不?”
总之不论豆子懂是不懂,梁安说出要去青州的事都吓得人够呛,在他昏迷期间也是人心惶惶。
照理说自然是将令无有不从,但实在太过冒险。
他们这些人大摇大摆离开淮州,即便消息传得慢也总有传到京都的那一日,到了皇帝耳里,降罪下来又该如何是好?
虽说许多人心里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去了青州就踹翻皇帝老儿,反正他们只听将军的,到时候将军做皇帝还更好些。
这些话大家心照不宣,却到底谁也不敢说到明面上,不是怕旁人听见,更是怕梁安听见,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梁家将军身边是不允许出现半个字的。
潘海更是长舒一口气,和马茂才一起坐在梁安身边详细汇报淮州情况,梁安喝完一整碗药没皱眉,放下药碗道:“去看看吧。”
几人忙碌起来,问梁安想去何地。
梁安道:“不是想去哪里,只是随便走走。”
他说随便走走,也确实如此。
没叫旁人跟着,但潘海等人不放心,毕竟东邦人走了才没几天,谨慎起来还是多少带了些人不远不近跟着。
梁安身边只有潘海和马茂才,淮州的事好像很简单,翻来覆去讲无数件事都万变不离其宗似的,又像是很难,从梁守青年轻时候直到如今怎会越过越难。
人听来沉痛,也心知马茂才心中有苦,便由他倒在自己身上,愿他如此能好受些。
已进十月,天冷了,尤其东邦周遭有山林,更是比别地冷得快,扫视一圈,街上人并不多,偶尔有几个老人慢慢走过,身上穿的衣裳也不知浆洗多少年,看来已全与保暖不挨边了。
走着走着,人莫名多了,等一路沉思的梁安回过神来,才察觉前面的路几乎叫人堵死了。
他们一张张皱着的面孔,无神看着梁安,带着隐隐怯意和不安。
沉浸在诉苦里的马茂才一抹眼泪,见势不对也一怔,张着胳膊急道:“怎么回事?去去去,别在这里挡路碍事,这是平南将军,快快退下。”
他怕梁安认为这些都是刁民,干急着叫人快走,想着许是来瞧热闹的,毕竟淮州能有人来也是新鲜。
“再胡闹将你们捉了去!”马茂才不见人动弹,更是急了,往前走了两步把眼泪擦干,“这么冷的天不在家躺着,凑的什么热闹?快给将军让路!”
“平南将军。”人群里有人叫道。
梁安看向他们。
人很快乌泱泱跪下,吓得马茂才都退了两步胡子乱抖。
梁安皱眉往前,扬声问道:“可是有冤情委屈说与我听?”
伏山悄悄凑到梁安前面,紧张兮兮盯着这些人,生怕是奔着梁安来的。
为首的老汉磕头,哭道:“平南将军,马大人,马大人和潘大人,他们是个好人呐——”
这话开了个头,人群此起彼伏的喊声哭声,仔细辨来都是差不多的意思。
他们想说:马茂才和潘海都是为民请命的好官,绝不会坏人。
“求求将军大人莫要治罪,莫要治罪啊!”
“求将军开恩——”
分明都是些妇孺老人,说出来的话也不过是寻常的,但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涌来,伏山看傻眼了。
“将军大人,咱一辈子没出过淮州半步,不知晓外面好官啥样,可马大人能帮咱下地,帮咱收谷,比我那打仗一去不归的儿子不差半点,求您开恩呐!”
“我家男人去了外头做工,一去两三年不曾见着了,哪回都是潘大人领着咱军里的大兄弟们来帮我补房顶,没有他们,我们娘仨也早也冻死了。”
人群里的声音越来越多,数不清的感激谢恩,求梁安开恩的,求梁安别赶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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