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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玩得挺开心啊。”怀裏的小动物先是一楞,而后受惊似的喊了声「霍上校」。
霍崇晏一点一点收紧桎梏,将他困在方寸之地。他靠近张源耳边,慢悠悠地嗅了下,怒意慢慢转为恶意,“一身野狗的味道,你自己闻到了吗?”
不仅傻乎乎地拿着高级通行证跑出去,还和人勾搭一起,不在自己跟前时胆子还挺大。
张源知道自己闯祸了,当下僵立在原地,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三两下便被逮进浴室。
冷水兜头淋下,张源毫无心理准备呛了个半死,一边推拒一边咳嗽。
不多时便被淋了个透彻,薄薄的衣服布料粘在身上。霍崇晏也不在意他甩了自己军装一身的水,手握住两只细瘦的手腕,右手揪住他的衣领往下剥。纽扣根本承受不住撕扯,与水流一同砸到地上。
衬衫被脱到臂弯处,恰好禁锢了张源的挣动,湿透的衣物变得坚韧,擦过皮肤轻易留下片片粉红,引发人凌虐的欲望。
张源被抱出来反压在办公桌上,双手反剪,眼睛依然看不见,腰腹处被冰冷的桌沿硌得生疼。裤子褪到大腿下,两根手指蛮横地伸入那处搅动,退出后换上那根烫人的巨物。
“我靠你疯了!不可以——”话未说完便被一声涌出的惨叫代替,后穴像被撕裂那样,未经充足的前戏强行容纳半截已到极限。张源痛得不敢用力呼吸,沁出点点冷汗,“好痛!别、别,求你了……”
“这就受不住了?”张源一紧张穴肉就收裹着性器不放,霍崇晏手伸到前面揉弄他垂软的柱身,气息打在他耳边,他像被什么猛禽盯上般忍不住一直打颤。
掌心很热,没被照顾到的顶端一下一下啄着冰凉坚硬的桌面,张源一时分不清是揉得更疼还是冷热两重天刺激更大,后穴慢慢松了劲,猛地被一捅到底,嗓子像连带着堵住似的,支棱的背骨跟被朝露濡湿的蝴蝶翅膀一样簌簌颤抖。
“早知道你胆子这么大,我第一次就该让你看看的。”语毕,霍崇晏不给他任何缓冲,兀自猛烈抽插起来,眼前的肉体引诱着人俯下身在其上吮吻出印记。说是吮吻,实则更像舔咬,那一个个痕迹红得快要滴血,像荼靡的木棉花瓣。
巨大的性器钉入最深处,后撤至穴口又猛地凿开通道,周而覆始。只要抽打臀肉,那销魂穴就会紧紧吸附住自己的东西,违背主人的意愿勉力吞咽。
于是每次抽插前挺翘的臀部都遭到一次不留情面的击打,肉浪翻滚。
每打一下张源便哀叫一声,此时已经充盈着可怜兮兮的哭腔,但他清楚自己可耻地射了,性器压在小腹和桌面之间,接触面留有动情的精液。
“啊!肚子痛——我错了,我不敢了!”这个体位使他的小腹被顶弄的同时硌得痛不欲生。
“悠着点叫……”霍崇晏用掌心去抚摸他被顶出轮廓的肚子,往下是一片湿滑泥泞,“一会儿回给你吃更大的东西。”
就着相连的姿势掰开张源的大腿,把尿似地抱起来,阴茎成了重要的受力点,霸道地堵在深处封住他所有力气。霍崇晏坏心眼地抱他到落地窗前,两腿分跪坐在自己胯间,狠狠往上一顶,张源整个人便仿佛抽了主心骨般软绵绵地被锁在怀裏。这个姿势霍崇晏不需要用劲就能操到尽头。
张源觉得自己屁股快裂了,可那玩意儿竟然在逐渐变大。身后的喘息低沈了,如野兽。
他恍惚听见骨节生长的声响,紧箍在胸前的手臂覆上了什么又硬又扎人的东西。他吓得几乎不敢用力呼吸,怕惊扰埋在体内的巨物,又难受又欲作呕。
眼罩和皮肤相接的部分都被浸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可能两者都有,贴在脸上难耐得很。当霍崇晏输入指纹揭开眼罩时,张源湿润的眼睛半瞇着缓缓恢覆视力,自后方有什么东西铺天盖地拢了过来,遮挡住四面八方的光线,只余正前方入目缩成指甲盖大小的天井。
叫是叫天井,实际上这是一片非常空旷的区域,是张源第一天进基地蒙脸被向迁上报的地方,而他现在正距离地面几百米的高空俯视下去,双手贴在玻璃上。
霍崇晏在身后每一下缓慢的抽动都让他产生了五臟六腑被捣成碎肉的钝痛感,而面前的玻璃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让自己无处可抓坠向地面。
张源当即哭了出来,边哭边剧烈挣扎,“不,我不要在这儿!我怕高!”
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力让霍崇晏差点抱不住他,顶层指挥官办公区用的可是能抵挡大部分武器的覆合玻璃,怎么可能晃两下就掉下去,可惜他现在说什么也不可能听得进去,于是霍崇晏加重了动作,将他跑偏的心思拉回情欲的正轨上。
张源怕极反怒,一口咬住霍崇晏的虎口不放,眼泪划过脸颊、唇边,全数被那只手掌兜住。连咬住的动作都跟着哭嗝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霍崇晏知道他是真的怕了,便任由他咬着,另一只手落在腰间收紧,感受到薄薄肚皮下埋藏的自己的一部分。
被药物和针水调养过的甬道已经能容纳半兽状态下的性器。
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白浊、淫水、汗液不分彼此,张源竟被粗暴的性爱安抚了恐惧,牙齿上的力度渐渐减轻。嘴裏浅浅的呼吸撞进滚烫的手心,性器擦过凸起一点时,舌尖来不及收拢,探出齿列扫过分明的指节。那狡猾的手指顺势夹住软和的小舌狎弄一番,接着越过唇齿在口腔攻城略地。
向外望去,触目可及的是天边一片打翻的橘粉色,像糖粉在水裏融化那样,不如油彩浓艷却叫人挪不开眼。越到地平线颜色越深,却又渐渐从焦糖色转为突兀的深灰色,仿佛在那尽头涌动着不安的黑雾。
眼皮越来越沈重,满目柔和温暖的橘色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但痛觉似乎已经麻木了。
终于体内的性器头部再次撑大,卡在甬道内成结射精。
意识划入黑暗前,遮罩在两侧和头顶的东西收了回去,肚腹上似乎飘飘荡荡落下一根漆黑翎羽,像条结痂的伤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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