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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林书音受不住,陆渊也有些难抑,阴茎在穴里泡的时间不短,抽出时露出的半根肉身还冒着腾腾热气,体液融合,穴肉软嫩湿滑,简直爽到骨子里。
射意频频,陆渊没再刻意控制,挺腰深入,晨起浓精汩汩射入,肚子极速隆起,好撑好酸,从昨晚到现在精液尽数射进子宫,小腹本就鼓胀,林书音呜咽着爬向床头。
陆渊没拦,只一味顶着人往前爬,直至爬到床头无处可逃,将人翻过,一条腿抬至肩头侧面插入,乌黑长发垂出床边,发尾一抖一抖擦着地毯。
“醒了。”
话里分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林书音手胡乱摸着,扯到台灯线,噼里啪啦床头柜上一堆东西掉了满地。
迟早要被肏死在床上,林书音无力捶着男人的手臂,捶打无用就挠,“陆渊!你是不是有病!”
“看来还有力气。”
“你给我滚!”
先是台灯摔地,然后是女人气恼的辱骂,隔着房门都听得一清二楚,张睿来回踱步,手抬了又抬不知该怎么开口。
不等张睿细想,房门一震,呻吟声更加清楚,屋内,林书音被顶到门上,软绵绵的双腿被男人一捞圈至腰后,湿滑温热的舌头舔上乳房,又吸又咬。
房门隔音,但耐不住人被抵在门上,而走廊又动静不小,“陆先生呢?”
有人来了,会被听到的,林书音一手揪着陆渊的头发,一手紧紧捂着嘴,可男人性致高昂,撞得越来越厉害,门板震动。
张睿吓得汗流不止,赶忙拦住欲要上前的袁启峰,“袁处长,再等等,再等等。”
等了一晚上都不见陆渊,收到的威胁纸条是个烫手山芋,袁启峰耐心告罄,思虑官位前途,顾不上其他,朝着房门喊道,“陆先生,我有要事相商。”
乳头被舔得水光发亮,舌头舔着小巧的耳垂,热气喷洒至颈间,层迭嫩肉被肉棒推入,“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我床上的人是你。”
肉棒狠狠一顶,淅淅沥沥的淫水滴落在地,牵扯出的银丝要断不断。
“嗯啊……唔……”太重太快了,林书音摇着头,“不,不要……”
“不要什么。”
他是要自己求他,林书音捂着头只一顾摇头,可陆渊哪肯轻易放过,粗长肉根慢慢抽出,还带出些黏湿穴肉,直至只留一个龟头在体内。
哐的一声,张睿后背都要湿透,硬着头皮解释,“审讯,审讯,陆哥在审讯。”
都是明白人,袁启峰当然不信,怒气上头,他在包厢忐忑不安坐了一整晚等消息,他陆渊可好,在这儿舒舒服服地睡女人。
“陆先生!”
怀中的身体抖得厉害,陆渊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觉外面聒噪的喊叫充当情趣十分合适,舌头一下下舔着林书音的嘴角,再次诱哄,“说清楚,不要什么。”
大概是平生第一次求人的缘故,林书音眼眶泛红,只想捂起脸来说,好像这样就不会太丢人,可陆渊既然要了便要全部,怎会容许她躲起来。
双臂被陆渊单手握住,他不允许她躲,任她泪珠掉多少也不肯放过,林书音只得垂头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只要不用面对,哪怕是依靠始作俑者也是好的。
皮肤上落下滚烫的泪珠,陆渊神色微动,只听耳边女人可怜兮兮地乞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她哭得并不厉害,只默默流着泪,但身体还是必不可免地颤抖,肉穴有节奏地收缩,性器硬得发疼,陆渊并未像昨晚那样不管不顾地往里入,还有闲情抚摸林书音单薄的后背,林书音边被入着,边被抱离房门。
动作再温柔也是表象,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穴口又被撑大几分,只有她知道,陆渊对她的求饶有多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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