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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烦了的鲛人想要把他拍开的动作顿住,歪着脑袋盯着钟意看,在对方狂热的欣赏下最终没有下手。
但是没过多久,钟意还是被拍水里了。
——在他实在痴迷这双眼睛,而贪得无厌地亲吻了近百次后。
水灵灵地爬上岸,黑发黑眸的男人轻车熟路地把自己的衣服弄干,看着恼羞成怒的鲛人紧绷着下颌不理人,最终也没再挑衅他。
钟意收拾东西走人,脏兮兮的白大褂没拿,只是临走前问鲛人要了个珍珠。
鲛人不知道他要这个干嘛,但是并不吝啬,把攒在礁石凹陷的坑洞里的珍珠抓了一把出来。
钟意选了一个完好没有被破坏品相的,在剩下的被鲛人用爪子戳出洞的珍珠上看了一眼,发现有些残破,皱了皱眉,目光又略过鲛人重新被自己梳理得柔顺的银发。
他没再说什么,撑船离开了。
歪着脑袋目送人类离开,鲛人百无聊赖地又开始给自己的头发串珍珠,只是无意间凝神听了很久,他也没有等来对方熟悉的道别。
直到男人的身影完全淡出视野,鲛人这才皱起眉,拍在礁石上的尾巴把最近趁他心情好重新长出来的藤壶又掀飞一片,手中的珍珠也被捏的粉碎,被海风吹过后,扬在了大海里。
……
钟意回到塔楼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仍旧是取样,血液、唾液,还有他趁乱揪下来的鲛人的头发,但是这次没急着观察,而是让它们暂且静置着,抓着鲛人给的珍珠去了集市。
鲛人给的珍珠品相极好,如果在富饶的城市可以卖出天价,但这里是海滨城市,只会被贪婪的中间商压到最低。
钟意尝试了几次抬价,发现这些人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之后,干脆放弃了售卖珍珠,最后在商贩不善的目光中捂着自己的珍珠返回住处。
只是在又走过一个阴暗的小巷子,再转两个角就能回到塔楼之前,他的前后突然被几个高大的男女堵住了道路。
钟意眯起眼,认出他们的来历,一步步退到拐角的墙根,声音发颤,语气惊恐:“我都说了不卖了,你们想要干什么?”
这些人正是压价最狠的小贩,此时面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朝着这个白长了一副高大模样,实际上畏缩怯懦的男人逼近。
“你的珍珠是哪里来的?”他们的声音尖利又贪婪。
他们实在是很久没有见到过品相这么好的珍珠,如果能获取来源并且垄断……他们几乎可以畅想到金钱长了翅膀朝自己挥手。
“我不知道,是我祖传的。”钟意胆战心惊地回答。
却把这群鬣狗激怒,他们抽出腰间锋利带血的刀,朝着钟意逼近:“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新鲜珍珠与老珍珠的区别?”
钟意这才像是被吓破了胆子,连忙摇头,讨好地把珍珠交给他们:“对,对不起,我这就带你们去。”
很满意他的识相,一群人跟着钟意往海边走,确认他做不了什么小动作之后甚至还有心情互相打趣,哈哈大笑。
——然后带着张大的嘴巴和痉挛僵硬的面庞,躺倒在海湾避风一带,几乎不会有船只光顾的浅滩上。
钟意很高兴地将属于自己的珍珠拿回来,并且得到了一笔来自强盗的可观的馈赠。
看在这些人如此慷慨地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的份上,他伸手帮他们合上眼,笑着给唱了首安眠曲,一曲结束,道:“睡觉记得闭上眼睛呀。”
年轻男人将注射空的针管从他们身上一支支抽出来,没有理会自己身上在搏斗时被围攻留下的伤口与大片血迹,好心情地盘算这些钱够给大胃口的鲛人买些什么。
“蓝鳍金枪鱼?”钟意想起自己曾经和鲛人说的这东西,但是这很贵,目前这点钱可能买不了多少,而食言又向来不是他的风格。
他只好拿着这些钱与珍珠去诱惑了更多的珍珠欣赏者,然后慷慨地接受他们的馈赠。
等一袋子蓝鳍金枪鱼的钱凑齐之后,天色已近傍晚,极度缺乏睡眠的钟意眼睛有些干涩,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倦意,尽管眼中布满血丝,但是仍旧兴致勃勃,甚至因为想到回去之后就可以观察自己的样本而颇感到迫不及待。
不过在回到塔楼之前,他又拐到了另一片集市。
这里没有贩卖海产品的集市那么热闹,不过来往之人看得出来状态与衣着都比普通的渔民要好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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