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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知道,娘亲不喜欢我……虽然我那时还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我。”裴不沉轻轻拿过被宁汐揉得皱巴巴的油纸,投进了火盆里。
火苗有了新燃料,一瞬烧得更旺,照亮裴不沉淡雅如玉雕的面容。
自他记事起,“母亲”这两个字的印象就是浮着薄冰的冰水——每逢十五,尉迟今禾都会把他叫到那栋大宅子里去,令他把脸浸在水里,即使呛水也不能抬起脸,如果不够时辰,就要用针刺、用掌打,跪在碎瓷片上膝盖出了血也要脊背端正。
有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会溺水,窒息、苦楚,冰凉的水液进了喉管之后却会变成烧灼一般的疼痛,残存在肺部的冰水好几次演化成了风寒咳疾,尉迟今禾的召唤却还是每月不误。
“师兄小时候,是不是……被夫人惩罚过?”宁汐一下子想到卫书发给自己的留影,心底沉甸甸的,半晌,才试探着道。
她还是不敢直接说怀疑裴不沉小时候刺杀过尉迟今禾——弑母这种罪名,放在谁身上都太过了。
裴不沉瞥了她一眼:“师妹也知道啊。”
他朝宁汐撩起袖口,露出腕口的伤疤。
那条疤痕丑陋而狰狞,如同一条弯曲的蜈蚣,趴在少年白皙的腕骨之上。
第一次近距离看见那道狰狞的疤痕,宁汐有种自己的手腕也被剖开了一样的痛楚。
裴不沉淡声道:“每次很难受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死了,就轻松了。”
“所以有一次,我真的尝试了。”
天枢十四年,裴不沉十四岁,站在牡丹屏后,他杀的不是母亲,是他自己。
21守灵
他露出手腕的伤疤,灼日剑提在手心,演示给她看——长剑划过腕口,殷红血珠滚出。
宁汐被吓了一大跳,拽住他握剑的右手:“大师兄!”
那声音又惊又慌,似乎还有一丁点令他甘之如饴的怒意和心疼。
宁汐手忙脚乱地从他手里抽出剑,远远地甩在一边,又忙不迭地去掏止血的帕子。
雪白素帕摁在手腕,没过一会就被鲜血染红。
一滴一滴圆圆的水痕砸在上面。
裴不沉抬起眼,这才发现宁汐是哭了。
他默然,用另一只还算完好的手去抹她的眼泪,有些无奈:“明明受伤的是是我,怎么师妹倒哭起来了?”
宁汐用力擤着鼻涕,眼里水光一片,她仔细想要看清裴不沉的表情,这人居然还是笑的。
“别哭了,好不好?”裴不沉放低了声音,像是哄孩子似的,“待会其他弟子过来看见,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宁汐恶声恶气道:“大师兄不欺负我——你只会欺负你自己!”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毫无逻辑,裴不沉被逗笑了,然而依旧顺着她的话:“好好好,是我欺负我自己。师妹不气了?”
宁汐用袖口胡乱抹掉眼泪鼻涕,盯着他:“现在尉迟夫人死了,就没有人再折磨你了。”
裴不沉:“嗯。”
因着要给手腕止血的缘故,宁汐与他凑近了一点,近到可以看清他鬓边一根细小白发。
宁汐看了一会,突然伸手把那根刺眼的白发拔了下来。
裴不沉吃痛地皱眉:“怎么了?”
宁汐却飞快将那根白发扔进了火盆里,背着手摇头。
“好吧。”裴不沉拧着眉笑,“若是这样能让师妹出气,我挨这一下也不亏。”
宁汐没有向他解释自己的行径,只是低头替他包好受伤的手腕。
打好最后一个结,宁汐轻声道:“我会永远陪着大师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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