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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向来动作迟钝,没能躲开,被飞扬的土灰呛得打了个喷嚏。
她默然片刻,拍拍袖子,刚刚擦掉额头的土灰,就被屋里的人用力推了一把肩膀,踉跄几步,怀里的鹅卵石掉了一地。
“真是乞丐做派,怎么什么垃圾都往回捡。”
是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宁汐抬眼望去,对上了林鹤凝冰冷的视线。
“林……”宁汐讷讷道,拿不准该叫她什么,上次林鹤凝让她别称自己师姐,但不称呼人多少有点没礼貌。
她这边还在纠结,上手推她的另一个人已经迫不及待了:“林师姐,这小妮子平日里仗着大师兄青睐可嚣张了!不过让她洒扫几块地,就敢和老娘对着干!”
卫书愤愤不平地朝林鹤凝露出自己脖颈上的剑伤,一脸心疼地骂骂咧咧:“刀口这样深,说不定要留疤的!”
宁汐看出来了,八成又是卫书看她不痛快,去找了林鹤凝来替他撑腰。
只是她以前竟不知晓这二人关系这样好,怪不得卫书这样修为平平的家伙也能当上外门峰的管事。
林鹤凝依旧高傲,冷声道:“上次不是给了你几罐少阴生肌祛痕膏,这么快就用完了?”
卫书啐一口,恶狠狠地瞪宁汐:“问她!”
“我以前只知道这贱人惯会偷奸耍滑,现在竟还学会偷盗了!”
这完全是在泼脏水了!
宁汐面无表情:“我确实用了一罐祛痕膏,但那是一时情急,我在玉简上和卫管事提前说了,也留下了用来购买的灵石。”
平心而论,她留下的灵石是她攒了很久的私房钱,价值远超出那罐祛痕膏的价格了。
但无论如何,取而不问是为偷,宁汐认了这一回,垂眼道:“是我做错了,不该拿卫管事的一罐祛痕膏我甘愿领罚。”
卫书却道:“什么一罐!撒谎成精的小贱人!老娘全部的祛痕膏都被你偷了你还不承认!”
13告状
宁汐愕然地抬起眼:怎么回事?她分明只拿了一罐——
可下一刻,她看清了隐藏在卫书怒容背后的得意眸光。
犹如醍醐灌顶,宁汐一刹明悟了:这姓卫的压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祛痕膏都是幌子,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想必以这人锱铢必较的小心眼,断断不能容忍宁汐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他的权威,先前两次宁汐还能占到一个出其不意的先机,如今却是不能了。
论修为,论地位,论人手,她都抵不过林鹤凝与卫书。
难道今日真的要被这二人磋磨?
宁汐抿了抿唇,忽道:“卫管事找我,我们大可私下相谈,何必把林师姐也扯进来。”
卫书斜眼瞧她,似乎对她这幅忍气吞声的姿态很是满意,红艳艳的指甲不住地戳宁汐肩膀:“你不知道吧?我入宗门前的凡家与鹤凝师姐的娘亲是远方亲戚,我入了宗门,鹤凝师姐自然对我多有照拂。”
“跟她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林鹤凝冷冷道,走上前来,抽出佩剑,“不是说要教训她一顿?你修为太差,那我替你来。”
卫书笑嘻嘻地应了一声,抱着手退后一步,取而代之的是林鹤凝手中雪亮的剑光,宛如惊鸿游龙,朝宁汐刺来。
林鹤凝的剑法如她本人一般,清高简洁,一招一式都没有多余的动作,行剑时剑啸如鹤鸣,杀气四溢。
等等,杀气四溢?
宁汐慌乱地躲过一剑,她身后的木门就没法躲闪,直接被削掉了一半,屋外乍暖还寒的春风猛地灌进来,宁汐的后脊背一阵发凉。
如果只是教训不听话的外门弟子,断然用不到这样狠戾的杀招。
何况她和林鹤凝无冤无仇,甚至只在剖心台下简短交谈过几句公事,对方怎么会对自己有这么莫名而巨大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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