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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见青犹豫了。
虞琅摸摸池见青的脑袋跟他道晚安。
再三犹豫下,池见青的吻主动地落下,紧接着在黑暗里听见飒飒的布料摩擦声。
虞琅的手腕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捏住,那只手领着他放在了一块柔软无比的肌肉上,往下一按,五指陷入肌肤中。
手指往旁拨一下,还能碰到一粒小小的柔软的,中间横过一枚银色钉子的小东西。
“我主动,还是你主动?”
池见青询问虞琅的意见。
虞琅从喉咙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惬意,“随意咯。”
新家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唯有怀里这人是熟悉的。
池见青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夜灯微妙到如同萤火高悬,全靠两人对彼此身体的轻车熟路。
忍耐了一整年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喷发。
虞琅就觉得池见青的身体已经湿黏成了一块粘鼠板,而虞琅就是这只倒霉兮兮的老鼠,从头顶耳朵到身后尾巴,无一没有被黏着的地方。
越是挣脱,便被粘得越紧,直到所有的力气被消磨干净,最后黏在那块白白的粘鼠板上一动不动,却还要有气无力地忍耐粘鼠板带来的骚扰。
虞琅蜷缩在床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眯成一条缝隙。
夜灯的光聊胜于无。
池见青陪着他,以同样的姿势躺下。
虞琅的手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放在池见青伤痕累累的左手内侧手腕上。
摸了两下。
手感粗糙,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结痂的地方甚至割得指腹发麻。
虞琅抬眼,和池见青对上视线。
谁都没有作声,默契地纵许这份抚摸继续下去。
次日,虞琅去跟徐纠提了离职。
徐纠看虞琅的眼神,真是又可怜他,又讨厌他。
这就好比前脚劝人分手,后脚那俩人又和好如初,回过头还要替渣男说话的笨蛋。
“谈恋爱至于辞职吗?他说他要养你了?嘁……”徐纠不屑。
虞琅认真地说:“是我要去纹身。”
“?!”
徐纠眼神刀才飞出去,还没说话,虞琅就赶紧替池见青辩解:
“他真的没有你想的那样坏,他有他的难处,是我自己想为了他去纹身。”
徐纠听不下去,他把虞琅推到墙上,几乎是撞过去的,然后捏着人下巴剧烈地来回晃晃。
“你他妈是不是傻——”
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捏在虞琅的后颈上,剩下半句骂人的话被徐纠硬生生咽下去。
“对不起。”
道歉丝滑地吐出来,但是徐纠忍不住,眼珠子贼机灵的转了一圈,在对不起的尾音,舌头舔过尖牙,迅速小声骂了一句:“臭傻比。”
“哎——哎哎哎!”
徐纠两只手狼狈护着脖子上的项圈,跌跌撞撞地被迫跟在徐熠程背后,跟牵小狗似的,被强行给拖走了。
“别扯我项圈!啊啊,给、给点氧气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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