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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秋天了,怎么成日都这么阳光灿烂?闵楼戴着墨镜,往楼下咖啡馆的窗边一坐,冲窗外吹了声口哨。
窗台边的鸽子飞走,街对面的书店老板坐在门口看书,那只大狗就傻高兴地蹲在旁边,下巴搁在主人腿上,尾巴摇来摇去。闵楼冲它挥了挥手,大狗眼珠子转过来,又不感兴趣地转回去。
不和狗一般见识。闵楼哼着歌,看狗都顺眼,在座位上不大自在地动了动——除了屁股有点难受以外,心情还是勉强能算不错的……
“闵——楼——”满含危险的声音唤回闵楼的注意力。他转过头,透过墨镜看到了连桓面无表情的脸。
闵楼:“……”
“你还好意思来?”连桓微一眯眼,举起了一根灯杆,“昨天去‘滩涂’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
“诶哟,这玩意儿怎么在你这儿?”闵楼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忙不迭伸手抢走,左右看看发现无处可放,决定一会儿带回家好了。
“这是重点吗?”连桓冷眼看着闵楼那副可恶样,咬牙切齿地说,“我昨晚又是到处找人又是调监控,什、么、都、没、玩!你呢,挺享受啊?半夜三点还让管理员帮忙送套衣服进包厢。怎么着,衣服都玩没了?这么疯,今天就能下地了?”
闵楼:“诶,不要说得这么不堪嘛,我昨天可惨了。”
“破坏的公共设施,还有提供给你的衣服,会员会费。”连桓二话不说,拍出一张发票,连同闵楼昨晚留在他那儿的卡,“现在是下午四点,十几个小时,你都没想起来你的卡。”
闵楼这才想起来,赶紧收好,痞兮兮地笑道:“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连桓懒得理他,转身欲走,闵楼又意犹未尽地叫住他:“别走呀,聊聊?尹东东的那家伙又迟到。”
连桓:“聊什么?”
闵楼看他那表情,也挺抱歉,只得又说:“不骗你,我昨天真的可惨了。要不我给你讲讲?说出来你肯定就不生气了,反而会同情我。”
连桓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走了。闵楼蹙眉疑惑:“不听吗?我可以讲得很精彩耶。”
连桓没有那个耳福。闵楼颇为遗憾地坐回去,无聊地等人,一手下意识地拿着灯杆轻轻摇晃。
金属杆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闵楼的大腿,让他不由得想起昨夜——讲道理,真的很惨!但回想起来,又忍不住有点兴奋。
因那点兴奋感,胯下传来些许胀痛,提醒他某个器物的存在。闵楼顿时又一阵哀怨,情感复杂。
他和原三,又这么不清不楚地搞在一块儿了,到底算怎么个事呢?
十几个小时前,他明明还“真心实意”地咆哮了“终止关系”。
彼时,原三在听他开口的同时便停下了脚步,拎着灯杆问:“你确定?”
闵楼顿时不确定了,跪在地上犹豫片刻,毅然道:“你不打我,就不终止……”
原三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不终止关系,打不打我说了算。终止关系,现在就让你走。你决定吧。”
闵楼讨价还价:“你不拿这个打我,就不终止。”
原三默然看着他,意思很明显,用什么打也是他说了算。
灯杆一米多长一指多粗,微微反射着寒光,闵楼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只得把牙一咬:“好吧,不终止。”
原三欣然点头,先把灯杆放在茶几上,转而翻出了一把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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