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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是闵楼纵情声色的人生中,十分难忘的一个夜晚——迄今为止,有待突破。
他在原三折腾完第二轮的时候偏头看了眼窗外,惊恐地发现天已蒙蒙亮。闵楼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从几点开始的,只知道是半夜,认真算起来不见得耗时多久,但这种一炮到天亮的观感着实震撼。
关于一天射三次会不会伤身的问题,闵楼无暇思考,反正已经发生,多说无益。他要顾及的,是如何防止原三再让他射下一次。毕竟仅仅是被操到射第二次时,闵楼已经快崩溃了。
远处的城市零星亮着灯光,月亮依稀可见半透明的轮廓,一抹白从天边晕开,透出蓝来。原三抽身下床,“唰”地拉开窗帘,肩背处的肌肉在晨光中舒展开来,赤裸的身体上布满汗水。
他抬起左手,五指将湿漉漉的额发向后拨,拿着杯子喝了口水,目光落在城市的某处,微微出神。
彻底的发泄使身体略感疲惫,大脑却得以放空。空气里有一丝淡淡的腥膻味儿,说不上难闻好闻,但至少彻底祛除了那股化学药品和人血混杂的奇怪味道。
身后的大床上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哼声。原三回过神,端着水杯折回来,一膝压上床,握着闵楼的手臂把人翻过来。
闵楼只觉得随便动一动都浑身痛,哼哼唧唧地被翻过身,死尸般瘫平。
原三捏着他下颌,迫使闵楼抬起头,把杯沿靠在其红润的嘴唇上:“喝完。”
闵楼对于原三的要求,向来是不管有没有道理,先下意识明里暗里地反抗。但这回他被操了半个晚上,汗水精液湿透了小半张床单,早就渴极,立刻大口大口喝起来。
甘甜微凉的矿泉水滋润了快要冒烟的喉咙,闵楼不由自主地撑起上半身,追着原三的手,把水喝得一干二净,小命又活过来半条。
喝水应该是这场性事结束的信号,闵楼砸吧砸吧嘴,四脚八叉地躺倒,由衷地感到了快乐。
可惜现实残酷,他还没快乐上两秒,又听见原三说:“转过去,屁股撅高。”
闵楼表情一僵。他艰难地撑起胳膊肘,诚恳地劝道:“主人,过度纵欲有害身体健康。”
原三无视了他,手指在半空中划了道敷衍的弧线:“转过去。”
闵楼盯着原三波澜不惊的表情,内心挣扎片刻,不情不愿地趴回去屈起膝盖。但他实在累得慌,一分力气力气都不乐意多花,两条胳膊耷拉在身旁,拿侧脸撑在枕头上,自然摆出没羞没臊塌腰翘臀的姿势,只不过不大到位。
闵楼瞅着原三,自暴自弃地分开双膝,大有“您还要干多久求求您快点来干完吧我真的要不行了分分钟罢工给你看”的架势,但眼眸深处仍流露了些许紧张。
他消极怠工的状态只维持了片刻,原三的手一碰到那个流着精液的肉穴,闵楼立刻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哼出了声。他以为原三会再度插进来,心想着你这样搞铁定要肾亏,但对方却没有很快提枪上阵,只用手指再三逗弄。
肛口附近原本白皙的肌肤泛着红,那处被操干得湿热松软,毫无抵抗地含入三根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收缩吞吐。被激烈刺激过的缘故,内里软乎乎的肠肉一被坚硬的指节摩挲挤弄,便受不住般胡乱蠕动起来。特别是在不久前刚刚经历高潮,现下再被毫不留情的插弄,简直敏感得让人难受。
“唔……嗯啊……”闵楼把脸闷在枕头里,压抑不住地大声呻吟,屁股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不知是要不够还是想逃。
“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原三翻转手腕,屈起手指往回勾。闵楼立刻“啊啊”叫起来,忙不迭追过去,把屁股竭尽所能地翘到最高,被轻而易举地定在一个标准的跪趴姿势上。
“撑好。”原三抽出手指,漫不经心地命令道,扯了他两根手臂在背后用领带绑紧,“再摆不好我就给你用肛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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