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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有个埃及艳后装扮的青年撑着一副拐杖走过来,他平坦的胸上罩着一副金色的胸罩,裆部一条堪堪遮住下体的丁字裤,黑长直假发,长得好看,但俗不可耐。只有一点值得注意,陈最果只是少了半条腿,而他却少了一整条腿。
青年挨着杨戈坐下,镶满长指甲的手毫不客气地搭上杨戈的手。他不屑地瞅一眼陈最果:“老板,这种有什么可玩的,”然后牵着杨戈的手到自己的大腿根截面,“我一条腿呀,也能让您上天。”
那调,陈最果听了简直要呕吐。
他停止把玩杨戈的手指,而是开始解假肢的扣子。半截小腿,上面套着双亚白的丝袜,蝴蝶结的缎带散着,陈最果把残腿搭到杨戈身上。
“有什么可玩的?”陈最果琢磨那句话,“我能玩的可多了。”
“埃及艳后”刚要回嘴,陈最果就把酒杯里剩下不多的酒泼向他的脸,在那位尖锐的叫声中对他说:“离我男人远点儿,婊子。”
青年又气又恼,甚至扬手就要去打陈最果的脸,可是刚刚伸出的手却被杨戈接住。“你,”青年站起来,想发火又不敢声音太大,“切,玩不起就别玩!”说罢就气冲冲地走了。
陈最果把酒杯放到一边,对杨戈说:“杨戈,挺没意思的,咱们走吧。”
杨戈捡起陈最果的假肢,点头。
“我要你抱我出去,不想穿了。”陈最果伸出双手,一副小孩子向大人讨抱的样子。
“你拿着。”杨戈把假肢递给陈最果,然后把他打横抱起来。
两人走出别墅。
这座城市就是这样,好不容易下场雪,有的人就盼呀盼,盼着什么时候能再来一场。可是它就再也不下了。积雪后的每一天都在化雪,这是最冷的时候。
杨戈开车,陈最果的头歪在车窗上,无聊地扫着外面变幻的景色。
“喂,杨戈。”
“说。”
“你今天是说了喜欢我,对吧。”
“嗯,说过。”
“你觉得我们现在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的。”
“如果我说,呃,你以前有过很多人……”陈最果摸上杨戈的耳垂,赤裸裸勾引。
“你想说什么?”杨戈分出一些神给他。
“我愿意跟着你,”陈最果很小的一个人,他缩起来,只把头挨着换挡杆,和杨戈的手很近,“你能对我和对别人有些不同吗?”“让我特殊一些,让我心甘情愿。”
陈最果闭上眼,他不敢去看杨戈充满怀疑和探究的眼神,生怕一不小心就泄露了什么。
意外地,杨戈突然大笑起来,他挑着一侧的眉睨向陈最果。
“行吗?”
“行,”杨戈加速,车子一下子变得极快,“当然行。”
陈最果由于惯性撞在座椅背上,他吻了一下杨戈的手,心中冷笑。
》》》
半个小时前,陈最果拨通了杨戈的电话,不出意外,是个女人接的。听起来是很嘈杂的环境,女人在电话里告诉陈最果,他们正在驭皇玩,杨戈喝醉了。
陈最果穿着睡衣,几乎是蓬头垢面的就杀了过去。
当他站在写着“驭皇”二字的招牌下,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他第一次就是这样,看着杨戈走进驭皇,然后和赵一氧一起进去找他。那时候他看着杨戈搂着个女的,一股酸味。
就他这打扮,人家不让他进去,陈最果好磨歹磨,最后把前几天他跟杨戈要的表给了保安,保安才松口。他站在包间门口,揉乱头发,好好整理了一下情绪,准备推门而入。
同一地点,同一目标人物。
当然,不同的心情。
杨戈怀里倒是没搂人,只是在掷骰子喝酒,面前跪着捧酒的人看不出男女,只能看见露出的大半个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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