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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一次听友人说到Saudade,他随口一问:“有哑巴吗?”
B先生慕名而来,原本他只想找个安静的小孩听听自己说话、发牢骚,却不想这头一回见就“裤裆指挥头脑”。
那时候才刚刚入夏,可可的屋子没开空调。于是B先生刚一进屋就有些出汗,可可举着平板问他:先生您热吗?要不要我把空调打开。
那时候他不知道可可体寒,最不爱吹空调,总是一吹就腰酸背痛。
他就在那儿怔怔地看着可可,B先生在想,这辈子有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他经手的艺考机构培养出很多色艺双全的小孩,演员、歌手……都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
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什么“说说话”“发牢骚”“逃离家里的母老虎”在那一刻就都烟消云散了,他只想上去抱住这个白白嫩嫩的小男孩,去亲他咬他,做他。
空调开了23度。
可可感觉很冷。
B先生却爱不释手地摸着他的皮肤,像瓷。是上好的白瓷,细腻冰凉的瓷。
从那天起,他就从可可的“先生”到“B先生”。他经常光顾可可的生意,还最喜欢买些女人的东西送给他。对B先生而言,可可这儿成了他的避暑山庄,和他做爱,再向他倾诉,再大的燥气郁气也会慢慢散去。
所以这几天他频繁地来找可可。
他进门,却没有人过来替他脱下大衣穿上拖鞋,卧室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浴室的门关着,磨砂玻璃门上有着模糊的水汽,B先生反应过来,是可可在洗澡呢。
猫在门口听了听,似乎没有水声。
于是他推开了门,看见可可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里发呆。他浑身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头顶的灯,侧脸有一块明显的红印,像是被什么挤压出来的一样。说他湿漉漉,就真的是湿漉漉,从头发丝湿到脚指头,就连瞳孔也是湿的。
像是哭了,又像是没哭。
他听到门开的声音没动,却好像是外面的冷风把他吹醒一样转过头去看B先生,在看到门口的那个男人的时候就真的是大梦初醒一般,眼神由涣散到惊讶,整个人好像是炸了毛的猫,忙要站起来。
“你别动,我过去。”B先生心里他就是这么个样子,呆头呆脑,像是什么也不懂,所以他并不觉得稀奇,反倒觉得很有情趣。
可可听话的没有站起来,说实话他有些微窘,因为此时此刻他屁股底下正坐着一滩新鲜的精液,他自己刚刚射出来的。
“你还在做准备吗?”B先生走到浴缸前蹲下,和可可保持平视。
可可点头。
B先生笑了笑,然后从身后拿出来一个小的礼品袋,他打开里面的绒布盒子,是一串绿色的蛇头项链,他展示给可可看:“喜欢吗,送给你的。”
可可伸手摸了摸那颗价值不菲的镶着钻的蛇头,点头。
“今晚我想你戴上和我做。”
可可抬头去看B先生的眼睛,B先生没等他回复就自顾自地扳过他的身子,然后取出那个项链环在他的脖子上。可可的脖子向前微微的曲着,像一把将要拉开的弓,玫瑰金的链条搭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块美妙的空隙。椭圆形的蛇头,三块祖母绿下是一对蓝宝石的水滴形眼睛,轻轻地覆盖着可可胸脯中那条浅沟。
这串项链很妖,他戴上却有种异样的纯。
B先生又扭过来看他,呼吸却明显地不对劲了。他猛地上前抱住可可,叼着他的舌头嘬,然后又疯狂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可可刚刚经历高潮,整个人正是最脆弱的时候。
B先生把手伸下去,要去抓可可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臀部,他摸到了黏糊糊的一坨。
“你真骚,是耐不住寂寞吗,等不到我来就自己弄?”B先生抵着可可的额头问他,然后把手上的东西抹在了他的腰上。
——不是为了你。
可可没动,他感觉眼睛有点疼。
“可可,不够吧,不够吧,来,让我好好满足你。”
B先生抱起了可可,走出浴室来到床上,他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欺身压上。
可可的头顶着枕头,这让他又想起枕头里那张写着两个名字的小纸片。
“可可,张开腿。”
他张开了腿。
——我不叫可可,我叫赵一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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