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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十分钟。
拿着抹布最后全屋又擦了一遍,确认每个角落都一尘不染,每面玻璃都光可鉴人,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T恤,哪怕半小时前刚换过,但因为刚刚动的那两下又出汗了,我还是进洗手间重新换了衣服。
最后五分钟,对着镜子捯饬了下头发,又洗了把脸,确定自己一如既往地帅气逼人,浑身上下无懈可击,我抓着自己的手机,蹲到阳台上,对着大门外不时停下的出租车,猜测哪一辆会载着我的心上人。
奈何连着三辆都不是,原本高涨的情绪再而衰三而竭,我低头掏出手机给贺南鸢发去信息,问他到哪儿了,等了好一会儿对方都没回过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一抬眼,看到小区大门口停下一辆黄色的出租车,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门同时打开,哪怕隔着十九楼的层高,一年多没见了,我仍然一眼就认出副驾驶座下来那个是贺南鸢。
他扎着清爽的马尾,穿一件黑色T恤,看着像是又高了些,身材比例更好了。
起身就往门口跑,却因为蹲太久腿麻,没走两步差点摔趴下。我龇牙咧嘴地搓了搓腿,缓了片刻,感觉好一点了,迫不及待地一瘸一拐就冲出了门。
十九楼,一路畅通无阻,只是几十秒便到了一层。当电梯门缓缓打开,我的手机忽然震了下,提示有新消息,而电梯外贺南鸢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从手机里抬起眼,贺南鸢看到电梯里的我愣了愣:“我……”
连等他好好说完一句话都来不及,等他把行李搬进屋子都来不及,我猛地扑过去,在电梯口紧紧抱住他。
四百天,将近四百个日夜。我每天六点起十一点睡,除了吃饭洗澡全在看书做卷子,连梦里都在做题。好几次都觉得熬不下去了,靠着电话里他的安抚才坚持了下来。
好在,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我们终究是团聚了。
“我好想你。”
贺南鸢被我扑得往后退了半步,但还是稳稳接住了我。
比起我的热烈果断,他的拥抱显得小心翼翼,仿佛对待易碎的宝物一般,确认不是做梦,不是幻觉,他才一点点收紧拥抱,将脸埋在我的颈窝,用力地呼吸。
一时,我们谁也没说话,这一刻任何言语都显得多余,我们沉浸在这久违的肢体相触中,眼里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帮贺南鸢一起将行李搬上楼,一进门,我就直奔厨房,给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
“你看看这屋子你还喜欢不?我们两个的学校就隔了五公里,附近几个小区我都看过了,就这个最好。”贺南鸢不出意外考取了首都大学的城市管理专业,而我通过一年多的苦学,也顺利考上了北市科技大学的安全工程专业。
收到录取通知书第二天我收拾了行李就提前跑北市来了,米大友和邱莉本来想陪我一起,被我拒绝了,只问他们要了充足的资金,然后一个人看了半个月的房子。
贺南鸢和我的学校只隔了五公里,一条路的头尾。我选的这套房正好在两所学校中间,这样无论是去他学校还是去我学校都很方便,而且楼下就是地铁站,两百米外还有个商场,生活设施可以说十分便利。
“我们学校不允许学生在外租房。”今天外头有三十六七度,贺南鸢应该是真的渴了,拧开瓶盖仰头灌了大半瓶水。喉头滚动,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唇角滑向脖颈,他喟叹着,用手背抹了抹下巴:“我只能双休日过来住。”
我闻言皱皱鼻子,替他将行李推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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