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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电话时完全没避着他,因此他应该是能从我与米大友的争执中整理出有效信息的。
“今年暑假我们可能不回去。”贺南鸢道,“不仅是暑假,寒假也不回。我舅舅说最后一年了,让我们别回去了,最近在跟学校商量这事呢。”
我一听,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舅舅干嘛呀?这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那我们寒暑假都见不到了?”我愣愣望着他,内心一片戚戚然。
他垂着眼,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虽然脸上表情很淡,瞧着非常镇定,但较往日更重的手劲还是能窥见几分他心中的急躁。
“是接下去的一年我们应该都见不到了。”
救命啊,我们才在一起几个月就要分开一年?我人生才几个一年啊?
我消沉地不行,接下来的几天简直到了食不下咽的地步。郭家轩他们是第二批知道我要走的同学,而班级里的其他人也在他们之后慢慢得知了我即将回海城的消息。
那段时间,可能觉得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我了,王芳都对我格外的宽容。
离开前一天,吃完晚饭,郭家轩他们说去小卖部的去小卖部,帮老师搬作业的搬作业,最后往教室走的只剩我和贺南鸢两个人。
五月底的山南,天气晴朗,满目绿意,风吹在脸颊上,温暖又柔和,是一年里最舒适的季节。
“以后我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我背着手,三步一叹气道,“每天晚上记得给我打电话。就算我不在了,你学习也不能懈怠,知道吗?”
贺南鸢静了静,道:“……知道了。”
眼见教学楼就在前方,他却忽然扯住我的袖子,问我要不要再走走。我想着这可能是自己和他在一中的最后一次散步了,便欣然应许下来。
绕着操场又走了两圈,到快打铃了,我们才缓缓往教室走。
“谁把门关起来了?”握着门把,我边说着边推门而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耳边就听到“砰”地两声,吓得我差点原地起跳。
细碎的彩色纸片从头顶飘落,课桌椅被摆成“回”字型,空出教室当中的场地,除了班长站在讲台后头,郭家轩与方晓烈一左一右在门口拉礼炮,其余人都规规矩矩坐在座位上,朝我投来热烈的目光。
我回头看一眼贺南鸢,用眼神询问他什么情况。
“你的欢送会。”
“我的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郭家轩和方晓烈这时一人架住我一边胳膊,不由分说将我往教室里拖:“快点入座,咱们节目排很满的。”
被押着坐到正对讲台的位置,贺南鸢跟上来,坐到了我的边上。
我们一落座,教室门重新被关上了,班长李吾驷脸上挂着职业假笑,手里拿着提词卡一样的东西,走到了班级正中。
“同学们,晚上好!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在这喜气洋洋的日子里,高二(3)班米夏同学欢送会,现在开始!”
我:“……”
我整天为了要离开山南唉声叹气,这帮人竟然给我开欢送会欢送我?我说你们别太荒谬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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