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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点更被我认作是心虚的表现。
“哦,知道了,我下去好了,不打扰你了……”我垮下肩膀,失落地起身。
反正都是我自作多情,我明白的,贺南鸢只是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才迫于无奈答应和我试试的。从来没有人喜欢我,没有!
短短几秒,我脑子里已经开始循环自己知道的这世界上最悲情的BGM,并且鼻子都酸起来。
人的感情真的好多变,只是一个晚上,他就腻了我。
爱情啊爱情,你到底给了我什么?哦,除了满身的伤痛,就是冰冷的嫌弃。
这深情,终究是错付了……
“没有……”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屏蔽了周遭的声音,直到贺南鸢从后面追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我才意识到他在叫我。
“没有烦你。”说着,他试探性地一点点靠过来,吻在了我的唇上。
这次的亲吻没有再像前几次那样,只是唇贴着唇。他用舌尖顶开我的唇齿,学着那天我对他做的那样,谨慎地在我口腔中探索起来。
发梢蹭过脖颈,有些痒。我抓住那缕头发,将他们攥进掌心。
我上次把舌头伸贺南鸢嘴里的时候,差点被他把舌头都咬断。这次换他把舌头伸过来,我一路绿灯,他想怎么探索怎么探索,想舔哪里舔哪里。
我的顺从给了他很大的发挥空间。那条活物一样的舌头起初还有些羞涩,像个去游乐天地玩放不开手脚的小朋友,这也不敢碰,那也不敢去,可慢慢的,在尝到了乐趣后,他就越来越大胆,哪个刺激就玩哪个,比任何小朋友玩得都疯。
玩得太疯的下场,是意识不到轻重。吻着吻着,感到下唇一痛,我往后仰了仰,摆脱贺南鸢的纠缠。
“好痛……”我小声抱怨着,舌尖迅速尝到了铁锈味。
他仿若未闻,追过来还想继续,被我扯着头发制止了。
“你怎么老咬我?”
他怔愣了下,明显急促起来的呼吸一顿,扫视了眼我的嘴唇,隔了一会儿才退开。
“抱歉……”
我从桌上抽了张纸按在唇角,拿开一看,果然是流血了。
“算了算了,新手都是这样的。咱们以后多练练,练多了你就掌握得好火候了。”捂着嘴,我冲他挤挤眼。
他视线避开我,落到桌面上:“你先做卷子,我去楼下给你拿奶茶和点心。”
“不……”
我才想说不用了,我也不饿,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了屋子。
这一去就去了快半个小时,回来时鬓角的头发还是湿的。
“怎么去这么久?”我捏起盘子里一块松饼,打趣他,“你现做的点心吗?”
“嗯。”他坐下道,“用我刚上完厕所没洗过的手给你做的点心。”
我一口咬下去,哪怕知道他是瞎说的,下一秒还是拿着剩下的半块饼干往他嘴里塞。
“是吗?真巧,我这手刚刚抠完鼻屎我跟你讲,你给我立马吃下去!”
“……你拿开。”
“你求我我就拿开。”
他睨着那半块饼干,权衡利弊下,最终还是决定……一口咬断我的手指。
我痛叫一声,抽回手:“你属狗的啊贺南鸢?”
回答我的是贺南鸢抖动的肩膀,和努力想要压抑的低低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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