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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顿时也顾不得自己是来干嘛的了,他对着祁白辰的房门就是一脚,然后如恶虎般扑了过去。
祁白辰身形微微一顿,随后化成光点消失。
沈絮扑了个空,以一个窘迫无比的姿势被人拧着双手压在地上——脸着地。
“咳咳…咳”,似乎是因为动作太大,身娇体弱的小圣父闷咳了两声,拧着他胳膊的力道却越发大了起来,声音也如刚在冰窖里冻过一般,“阿絮果真是长大了,越大越不知礼数,为师房门都敢踹。”
沈絮不想回话,他觉得自己现在特别没有面子。
真的很没有面子。他的一半边面子被祁白辰按在地上,虽然地板很干净,但是他真的觉得不是一点点丢人。
沈絮眼睛一红,就要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从小就爱哭,委屈的时候会哭,觉得丢面子的时候也会哭。
越哭越丢人,越丢人越哭。
沈絮闷不吭声半晌,终于是受不住了,小圣父的手劲不是一般大,压得他好疼!
小圣父明明是一个受,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呢!这根本不符合“磕学”!
沈絮疼得紧,语气就不自觉染上一丝委屈,“师尊…我……我就是看您脖子上有条线,担心有歹人图谋不轨,您再嘎嘣一下子归西了,那我不就成了孤寡老……成了没人要的孤儿了嘛…徒儿担心死您了,这才踹门的…”
其实他明白小圣父是想不开了要自尽,可他作为大总攻要有情商,怎么能直接捅破窗户纸呢?
小圣父那点可怜的自尊本就所剩无几,自然需要他来小心守护。
沈絮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话里有什么问题,也看不出来祁白辰难看的脸色。
祁白辰忽然笑了一声,松开沈絮,“是么,那真是谢谢阿絮关心了。”
“可是师尊怎么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条线呢?阿絮莫非眼睛还是不舒服,看花了?”
沈絮一听就急了,得益于没读高中,他视力可好了,他明明白白就是看见了!
沈絮一着急,脑袋就糊涂了,他手比脑子快,直接扒开了祁白辰的衣服,想找刚才那根线。
可那条线就跟从未存在过似的,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反倒是师尊的眸光越来越阴沉,抬起来的左手大有一副要宰了他的架势。
祁白辰低低地笑了几声,“阿絮,你为什么要脱师尊的衣服呢?”
一笑,声音很低,“为什么呢?”
再笑,又低又冷的声音里似乎含满了怒火,“你是不是…也对为师起了那些恶心的心思…”
更笑,那些怒火却仿佛忽然收束了,祁白辰的声音里只剩下点轻飘飘的温和。
“自你五百岁那年,为师觉得你大了,有个人样了,便再未管束于你。”
“而今看来,却是为师放手早了,该再好好管教一番才是。”
沈絮被祁白辰带着笑的话给激得瑟瑟发抖。
完了,给师尊都气糊涂了。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祁白辰三百岁那年收下的原主。
虽然现在不确定到底是书中哪个时间点,但原主绝对不可能已经五百岁了。
原主要是都五百岁了,祁白辰不得八百岁啊!
作者压根连祁白辰四百岁都还没写到呢!
他虽然没怎么读过书,但这种简单算术他还是会的。
“我没有那么想!我要是有那种龌龊心思,立刻叫我原地五雷轰顶而死!师尊!师尊你千万别生气,气出病来我不替”,沈絮赶紧撒开大逆不道的爪子,下一瞬那爪子就移到了祁白辰背上,沈絮一边大力拍祁白辰的背,一边劝祁白辰消气。
祁白辰被他拍得咳嗽不止,脸色差到了极点,神色却在听到否认的答案后渐渐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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