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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男走过去,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背上。
其实,自她进屋起的那一刻,周远山便已注意到了她。可是他就是别扭,不愿意主动与她说话。
但这会儿她抱着他,软软地挨在他身上,讨好的意味那么浓,他的怒火仿佛被突然浇了水,就这样熄了半盏。
他心里无力,嘴上还要逞强,“梅若男,放开。”
“不放,”她的回答竟带了难得的无赖,反过来指责他:“你昨晚差点强|奸我,我都不计较,周远山,你怎么这么小气?”
哟?周远山闻言,忍不住挑高了眉毛。
“梅若男,”他转过身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你还嫌吵得不够是吗?”
他说着,忍不住记起她昨晚对他的那些指控,眼神更是不自抑地凉下去。
她不是说他不爱她么?她不是说他只当她是发泄情|欲的对象么?那她还来找他干嘛?
可是这边的梅若男已经豁出去了,她也管不了此刻的周远山是不是像外面的雨水一样凉,只像只无尾熊似地缠上去,任对方甩也甩不掉。
“周远山,”她说着,紧紧攀住他的肩膀,生怕他把自己推开,“对不起。”
周远山闻言一愣,心里还剩下的半盏火“滋”的一声也灭了。
“我错了。”她解释着,声音那么轻,就像被风吹来的蒲公英,搔得他耳根发痒,“碧柔都和我说了,是我不好。”
“你哪里错了?”他的声音还是冷,可双手已经情不自禁地反抱住她。
“我……”梅若男忍不住扁了声音,“我……我不该误会你对我的感情。”
周远山听着,还不满意,“什么感情?”
“你……”梅若男此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你……喜欢我。”
她说得结巴,可周远山听着,饶是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他终于忍不住正视梅若男,语气迟疑:“那你呢?”
他的掌心是一如既往地烫人,梅若男红着脸,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我……我也喜欢你……”
这到底是周远山活了二十二年来,听过的最好听的话。此刻,他也顾不上其他的疑虑,只低头,一下子就吻住了梅若男的嘴唇。
他像是流浪多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恨不得从她身上索求这些年错过的温暖。
梅若男的嘴唇有点凉,脑子有点钝。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也不懂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全身的感官都已罢工,只能让周远山带着她走。
她感觉他的嘴唇含着自己,一点点地吮,然后再试探地伸出舌头,描着她的唇形,像一条顽皮的泥鳅。
她被他逗的发痒,只想把他的舌头推开,于是情不自禁地张了嘴。
可惜她还来不及做些什么,周远山已经乘势进攻,他的舌尖灵巧地滑过她的唇齿,再缠住她的舌头。
而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熟练的解开内衣的暗扣,再绕到前面,握住她的饱满。
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找到那已经挺立的一颗,捏在指间仔细地把玩,梅若男的腰下一软,就要往地下滑去。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周远山调侃着,声音已经不再冰冷,他推高她的家居服,用嘴唇含住另一边的坚|挺,用舌尖密集地舔。
梅若男扶着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的黑发,也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抱紧他,只抓住最后一点理智说道:“不要在这里……”
周远山忍不住轻笑,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不过几步的距离,梅若男就被他脱了个精光,可惜她还顾不及害羞,便被周远山再一次夺去了注意力。
两人贴着彼此,侧躺在床上,周远山吻着她的脖颈和肩头,一只手绕过她的腋下,继续逗弄她胸前的敏感,一只手已经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黑色丛林中。
他的膝盖微微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她便被迫张开,而他的手则准确地找到了花丛中那颗珍珠。
浑身最敏|感的两点都被他掌控,梅若男的大脑已经彻底短路,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直到腿间的那颗珍珠像她胸前的红梅一般挺立,周远山的手指才滑到她水泽丰沛的入口,用指尖轻轻地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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