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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敬重,更不能轻举妄动。像赏看一盆花,明明那么鲜艳可爱,你要是折了它,它很快就会枯萎凋谢。所以他只能按捺再按捺,即便心里已经拧了十八道弯,面对她时,还是得保持得体的言行,不能因过于澎湃的情愫,吓着了她。
微微舒了口气,他的谨小慎微,让他觉得自己沉浸在一个悠长而温软的梦里。梦里他不是杀伐决断的帝王,他是一个心有爱慕,切切惦念着她的男子。哪怕只得她一个微笑,或多说两句话,也让他觉得一切值得,不枉这阵子的坐立难安。
“你陪朕……走一程,”他没有察觉,自己的语调里带了几分卑微的意味,“好么?”
如约说好,“这行障圈得大,清净得很。”
两个人相视,都抿唇笑了笑。
四下没有第三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连康尔寿也不见了。高高的帷幔隔出了一个纯净的世界,没有喧嚣纷扰,只有天顶的星子看得见地上的一切——应当不会告诉月亮吧!
皇帝鲜少有这样的体验,他一直是被众人环绕的,即便在晋王时期,也没有时间和一位姑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漫步徜徉。
可是如今,却从她身上尝试到一种全新的情感。他忘了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君王,那些外在的权力,是靠着无数弯下的脊梁扛起的,一旦远了,只有彼此,反倒可以平等地对话,就像两个普通人一样。
鞋底踩踏过柔软的青草,发出沙沙的声响,如约见他沉寂,偏头问:“万岁爷在想什么?”
皇帝“唔”了声,“想这夜好宁静,朕已经许久没有在晚间出来散散了。平日政务很忙,忙得没有空闲思量其他,等闲下来,又觉得无从说起……朕今儿逾越了,邀夫人同行,先前你也瞧见太后对朕那几句话了,你心里,八成也有些瞧不上朕吧,如此不受太后待见。”
如约心下冷笑,可不是么,篡了她长子的位,还把唯一留下的血脉赶尽杀绝了。做了这么多丧良心的事儿,太后不待见,不是应当的吗。
但想虽这么想,话自然不能这么说,要昧着良心极尽圆融,“万岁爷言重了,臣妇不敢有这样的想头。您是万乘之尊,天下共仰,世上谁人家中不闹家务呢,受长辈挤兑几句,大可不往心里去。”
皇帝一哂,“闹家务?从前到后这场变故,你觉得只是闹家务吗?”
自然不是的,轻飘飘一句闹家务,何等不负责任。他们兄弟争权夺势,却害了千百条性命,当年东宫的那些官员几乎被斩草除根,他们的冤屈,不是一句闹家务就能掩盖过去的。
她心绪起伏,很想责问他,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可是话到嘴边不能出口,最后只化作一声幽微的叹息,“臣妇是小女子,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天下如今太平,百姓也安居乐业,万岁爷是勤政的好皇帝,这就够了。”
她的话一句一句入耳,他低下头,垂眼看着皂靴落下来,踩弯了那些青草的腰,“如果朕说,朕不当这个皇帝就活不了,你信吗?”
如约站住了脚,眼里带着似笑非笑的光,点了点头,“臣妇信。”
每一个谋朝篡位的皇帝都是被逼的,若不是被逼,史书上就不好记载了。
他没去探究她为什么答得斩钉截铁,悠悠抬起眼,望向广阔的天幕,忽然问她:“你见过鸟巢中的雏鸟吗?父母喂食,总是先紧着强而有力的那只,弱小的则弃之不顾。然后大鸟羽翼渐丰,为了争抢先机,一次次试图把弱小的那只顶出鸟巢。可是有一天,雏鸟长出了尖利的喙,狠狠咬断了大鸟的脖子。所以究竟是雏鸟太阴毒,还是大鸟罪有应得,依夫人之见,何如?”
如约知道他在暗喻,皇位争夺你死我活是常事,不管是被迫反抗,还是生来爱权柄,都无可厚非。但东宫的官员何其无辜,也许路并不是他们自己选的,他们只是奉了先帝的命,当了太子的属官而已,就要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吗?
她有太多的不平,可惜当下无法和他理论。这个话题也不该再继续下去了,若是说得再深一些,她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于是含糊地笑了笑,“成王败寇,古来如此。既登高位,总要放弃一些世俗的东西,您只做那个垂治天下的明君就是了,好人的帽子,您戴着不合适。”
话音方落,皇帝便调转视线望向她,神色复杂难辨。半晌忽而一笑,“夫人说得很是,朕已登高位,错也是对,何必在乎那些世俗的名头。那么眼下朕有个问题,想请教夫人,朕心里装着一个人,碍于礼教惶惶不可得。依夫人之见,朕是应当动用手上权力达到目的呢,还是继续隐忍,挣个好人的名声?”
第52章
这个刁钻的问题像一柄刀,划开了彼此间半遮半掩的薄纱,至少皇帝是这么认为的。
心跳隆隆,他想起年少的时候,站在先帝面前等他评点文章,也是一种类似生死难断的惊惶,紧张得掌心生汗,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子对父,有天生的敬畏,那是应当的。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现在的自己,在面对一个女人时,竟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
提心吊胆,微微晕眩,他看着她的脸,渴望又担忧。这种复杂的感情让他手足无措,他才明白由爱生怖,竟是如此念力惊人。
可她究竟明不明白呢?若说明白,她的眼睛清澈如泉,看不见一丝不安;若说不明白,她明明那么剔透,怎么会看不穿他的困惑?
可她就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他早就巨浪滔天了,她还是小溪里涓涓的流水。
她和他不一样。
她可以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头头是道地同他分析,分析之前不忘吹捧一句,“能被万岁爷惦念着,那位姑娘该是多大的造化呀!不过万岁爷说碍于礼教,那么臣妇想着,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倒不是为着万岁爷贪图好人的名头,是为成全那人的体面。”
他不甘心,有些负气地说:“朕可以给她尊荣,给她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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