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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你刚才伸懒腰的样子,真像只懒猫。”
“!”贺沢诚脸色再次涨红,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他垂着眼,牙齿轻轻咬住嘴唇,脸上的神色一会儿羞一会儿气。
好在他还能记得这是要道歉的客人,好歹强忍住了瞪视对方的欲望,转身快步朝门口走了过去。
门没有锁,贺沢诚一边打开门一边想着,是甚尔回来了吗?
然后他一推开门,就看到客厅裏的两个少年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身后。
是伏黑惠和狗卷棘。
伏黑惠是惊讶于乙骨忧太的打扮,他看着对方一身板正的西装,偏偏又戴着不怎么严肃的耳骨夹——总之不是乙骨忧太的风格。
狗卷棘则是因为没有听说过乙骨忧太已经回来了的消息,还有奇怪于乙骨忧太怎么和贺沢诚在一起的原因。
“小惠,棘,原来是你们啊。”贺沢诚朝他们点点头,把狐貍面具放在了茶几上,然后神色变得有些怏怏起来。
这几天也不知道甚尔在做什么,频繁出门,也不跟他说自己在做什么。
虽然他也是很愿意相信甚尔的,可是甚尔他本身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以前又有那么多的金主……
贺沢诚不自信地想着,黯然地垂下了眼睛,没有看到狗卷棘变得有些晦暗的神色。
“诚,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狗卷棘干凈柔软的声音在客厅裏响起。
贺沢诚一楞,才反应过来是狗卷棘在说话,然后视线下移看向他的手。
果然,狗卷棘戴上了那枚黑色的戒指。
伏黑惠一点也不惊讶,刚才他和狗卷棘就在边聊天边等贺沢诚,对于他戴着戒指的事自然是知道的。
而乙骨忧太是第一次知道狗卷棘可以正常说话的事,表情呆呆地看着狗卷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又戴它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不安全。”贺沢诚无奈道。
“没关系,我只在需要的时候拿出来戴上就行。”
狗卷棘微笑着晃了晃戴着戒指的手,然后几步走到他身边,轻快地牵起贺沢诚的手。
“跟我来。”
贺沢诚只来得及对着呆滞的乙骨忧太歉意地点了点头,目光掠过沈默地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的伏黑惠,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被狗卷棘拉去了书房。
“棘!”贺沢诚半躺在书桌上,红着脸想要把手抽回来。
狗卷棘唇角上扬,紫眸暗了暗,吻了吻他的手指,衬着他嘴角的咒纹,微妙地拨弄着贺沢诚的心弦。
“你、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贺沢诚小声抱怨道。
“有吗?”狗卷棘笑了笑。
然后他伸出了红软的舌头慢慢舔了舔他的手指,故意把舌头上的咒纹展示给他看,贺沢诚的手指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贺沢诚吓得闭上了眼睛。
“诚……你又这样……”贺沢诚听到狗卷棘失落地嘆了口气,又低下头轻轻附在他耳边道,“你理解「咒言师」的含义吗?”
“……我现在就让你亲身理解一下。”
贺沢诚听到对方轻笑了一下,心臟猛地一跳,然后一个冰凉的戒指就被套到了自己手指上。
贺沢诚惊慌地睁开眼睛,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勾画着咒纹的薄唇一张一合,无声的咒力波动瞬间笼罩了他,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按照对方的命令动了起来……
“……夏油老师也在帮贺沢哥研究,但是咒言抑制器没有那么简单,”伏黑惠正在和乙骨忧太说狗卷棘的事,“贺沢哥说,最好做成一个咒言调幅器。”
“调幅器?”乙骨忧太想了想,“是想制作出一个也能增幅的咒具吧。”
伏黑惠点了点头:
“贺沢哥说,虽然狗卷前辈嘴角的祖传咒纹也能增幅,但是还是不够,要是能借助咒具额外增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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