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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诚背靠冰冷的瓷墙,头顶声控灯亮了又熄,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阴影。
一门之隔的争吵,他一字不落地听完了,此刻正犹豫是午后再来造访,还是等龚晟彬离开后就进门。
但说实话,很意外。
他都做好打长期战的准备了,甚至打算同意与龚晟彬建立商业合作关系,方便未来董姝桐想分手时更好地拿捏他。梁以诚想,反正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和精力,未来慢慢等她对自己敞开心扉就好。
大半边身子匿于黑暗中,梁以诚插着兜,冷漠地看着龚晟彬摔门离去,背影写满狼狈和仓惶,眼神晦暗。
此刻哪怕程矫在场,也绝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楼道重归平静,被惊醒的声控灯再次闭上眼睛,他无比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如同将军冲锋陷阵前的号角。
敲门声传来时,董姝桐还未平复情绪,实际她也完全不明白自己在感怀什么,眼底溢满了水汽,以为是龚晟彬去而复返,语气十分刻薄:“滚了就——欸?”
大脑宕机前发出讯息告诉她这是梁以诚的瞬间,董姝桐飞速扭头,企图以此掩饰自己的落寞:“你来多久了?”
梁以诚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躲什么?头转过来。”
她一动不动,一副誓死要在他发现之前把眼泪憋回去的模样。可令人始料未及的是,他轻捏着董姝桐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看自己。
“啪嗒”,一颗泪珠毫无预兆地落在他的虎口,摇曳一秒后,顺着皮肤纹路留下泪痕,最终消失殆尽。
二人沉默对视,双双发愣。晨曦照射下的瞳孔纯净得宛若琉璃,又像翻涌在海面的狂风骤浪。
或者说,他的眼睛本就是一片海,唯独她可以来去自由,无论潮涨潮落,都不必担忧沉溺。
如此紧迫的氛围中,董姝桐吸了吸鼻涕,本想说些话,可张嘴的瞬间,一股无名的清香灌入鼻腔,眼前人俯身吻掉了挂在她眼睫的泪水。
董姝桐听到对方无可奈何地长叹口气,说:“别为他哭。”
顷刻间,汹涌到令人喘不上气的身吻接踵而至,梁以诚搂着她的腰,重重踢上门,一路将她摁到沙发上接着亲。他们的呼吸不同频,但是同样的急促。
辗转的唇瓣和缠绕的舌尖难舍难分,彼此仿佛要把对方吃干抹净。
黑t不似衬衫,不会轻易就攥得发皱甚至报废。董姝桐没穿内衣,睡衣纽扣不知何时被扯开,露珠般的润乳映入眼帘,乳尖粉嫩,一手便可掌握其中。
待漫长的拥吻结束,梁以诚缓缓把玩着酥乳:“叫我过来,是打算给我个名分了?”
胸脯剧烈起伏,她微微喘息着,湿润的眼眸像小鹿:“你怎么老自降身价。”
“那该怎么办?”他扯出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小叁我都做了,还差这吗?”
“爱做不做。”
这话听着有点一语双关的味道,梁以诚捏着乳肉的边缘吮吸,同时哑然失笑:“做。”
手掌熟练地挤进腿间最隐秘的私处,摸到湿漉漉的痕迹,继而掌控着轻重,划过敏感点,耐心挑逗,抚慰春色。
睡衣早就大敞,形同虚设。借着清晨的阳光,眼前的一切都无比清晰。梁以诚伏在董姝桐身上,舌头舔弄乳尖,含糊道:“你还有腹肌。”
董姝桐恶狠狠地斜了下头,“不喜欢就滚。”
“没呢。”他极为轻佻地笑一声,“爱死了。”
腰腹突然条件反射似的抽动,拇指边摁边细腻地磨阴蒂,指腹勾蹭,前后冲击耻骨,丝丝缕缕的快感迅速包裹全身,直至脚跟,头皮也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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