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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水是纯黑色的,奔腾如猛兽,无边无际,凝视时间过长森*晚*整*理,甚至会让人生出畏惧。
印澄有点害怕,却还是忍不住看,手隔着衣料无意识地描绘宋屿腹。肌的线条,以此获得些许慰藉。
衣料的手感顺滑,却终究还是差一层。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就已经钻。进去了。
“阿澄,”宋屿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舔。弄,“回来再做,好不好?”
“嗯?”印澄仰着头,让宋屿更加方便,喘了会儿才明白宋屿的误会。
他收回手,很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印澄真不是在求。欢,他只是习惯和宋屿肌。肤相亲了。
8点40分,宋屿终于肯起床,帮印澄整理好衣衫后,又对着镜子打领带。
印澄随手拿起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看,其中一个没见过,他就边看边读出了上面的字。
“午后椰林,可舔。舐配方,爽滑整场亲密……”
印澄戛然而止,在宋屿饶有兴致的注视下,红着脸把那瓶东西放回原处。
他这才发现,桌面上不止有润。滑油,还有小雨伞以及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客房服务也太贴心了,准备得好全。
颗粒感?
薄荷冰爽?
怎么还有指。套!
印澄整个人像被煮熟了似的,忽然觉得房间里到处都是淫。靡气息。
“咳,我出去等。”印澄不敢再看宋屿,没出息地逃到走廊。
等宋屿推门出来,便又恢复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君子模样。
“走吧。”他将手贴在印澄背后,带他前往顶层的观景台。
星光如细钻洒落夜幕,挂灯与落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让洁白的桌布如刚落下的初雪,一尘不染。
露台设立近六十张圆桌,参会者皆由身穿白色制服的侍者引入席间。
酒杯剔透,餐具精致,桌中央摆放着郁金香或玫瑰,让海风染上醉人的芬芳。
甲板最前方是舞台,由两把小提琴、一把中提琴和一把大提琴组成弦乐四重奏烘托气氛。
音乐舒缓,月色迷人,印澄跟在宋屿身边,在他的介绍下一一向同桌的客人打招呼。
他们坐的位置很靠前,同席者都是演绎界的大前辈,还有几位在圈内举足轻重的导演和制片人。
印澄夹在其中胆战心惊,总感觉像跑错了位置,屡次检查桌上的姓名牌,确认真是自己的名字。
前菜端上,主持人讲完开场后,隆重邀请Soleil的CEO伍德洛·特里萨进行演讲。
侍者端来红酒,低声询问印澄的意见。
印澄偷瞄宋屿,见对方没反对,便请侍者倒了一点。
不知为何,自从上船后,宋屿对他看管很严,弄得印澄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询问下他。
连去卫生间,宋屿也都等在外面。
还真是怪怪的。
海浪拍打船舷,这座浮动着的发光城堡破浪前行,正式拉开其奢华的帷幕。
晚餐丰富,但味道与宋屿带他去过的几家餐厅相比,并无特别之处。
印澄浅尝辄止,身边大佬云集,总让他无瑕顾及自己的胃,时不时回应身边人的搭话。
菜吃得少,倒是酒水更合印澄的口味。
这酒度数很低,单宁柔和成熟,口感不会过于酸涩,入喉后余韵悠长,让人回味。
印澄很喜欢,忍不住叫侍者再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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