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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轻地吹动花朵,远远地看过去就像两只蓝色的蝴蝶在绿叶间飞舞。
沈容川把视线从霍越微皱的眉上移开,在心底轻叹一声。
他都主动把那些事坦白了,也自愿被锁在家里,为什么霍越好像还是不开心呢?
比起这样虚假的平静,他倒宁愿霍越把心里的闷气都宣泄出来。
这样想着,他用手指轻轻抚平霍越的眉,将吻落在那张薄唇上。
霍越没有闭眼,直直地撞入沈容川那双温柔深情的眸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是被沈容川爱着的,不再像过去那样两人间隔了一层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过去了一周。
从军部回来,在别的地方没看见沈容川,霍越最后来到房间。
一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信息素仿佛宣示着今天的不同寻常。
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就唤起了他的应激反应,用手抚了一下门框稳住身形,他咬了下舌尖,轻微的疼痛感让他从信息素的影响中脱离出来。
算了算日子,霍越心头划过一丝了然,应该是沈容川的易感期到了。
环顾房间一圈,并没有找到沈容川的身影。
寻觅到信息素最浓的地方,他在衣柜前停下,伸手拉开衣柜门。
因为军部有着装要求,所以他和沈容川的衣服是分开放的,左边是沈容川的衣服,右边是他的。
现在他那一侧挂着的衣服全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下面的那一大团。
霍越现在有点蒙,他知道有极少一部分alpha会在易感期出现筑巢现象,但没想到沈容川也会。
毕竟这和沈容川平时温柔成熟的形象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这样想着,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川哥?”
像是听见他的声音,那一团衣服中探出一个脑袋。
沈容川眨了眨眼,用一双朦胧的黑眸直勾勾地看着霍越,闻到熟悉的气味后,他朝霍越伸出了手,甜甜地笑了一下。
霍越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样的沈容川他只在他们交往后的第一年的易感期见到过。
那年的记忆依然鲜明,当时沈容川不复平日里的从容,咬着嘴唇忍耐着易感期的情动,在对上他视线后那张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涩让他意识到沈容川和自己一样紧张。
不过他还没来记得细看,就被沈容川的手蒙上来遮盖住眼睛。
然后他听见带着轻微颤抖的声音响起,“别看我。”
当晚,还在为两人交往快一年都没有太亲密的接触而懊恼的霍越,身体力行地认识到沈容川到底行不行。
抱住霍越后,沈容川把头埋在霍越的颈项间,青柠味让他从易感期的状态中清醒了一点。
白天翻遍整个房子也没找到克制易感期的药,他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当年他本来没想和霍越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可偏偏易感期提前被霍越撞见了,他也没想到自己易感期会是那种丢人的样子。
从那之后,他每次易感期都会提前吃药,让情况控制在自己能掌握的范围,但今年显然是不能了。
短暂地恢复了几秒理智,沈容川又回到易感期头脑不太清醒的状态。
他低声在霍越耳边唤道:“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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