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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留这个发型吗?”杨今予把脑袋往前凑了一寸,眼睛里雾蒙蒙的。
闫肃。。大概知道,但他摇摇头。
杨今予撇嘴:“撒谎,你看到过吧。”
说着,他抬手将两颊的发丝往耳后拨弄,稍微侧过头去给闫肃看。
闫肃在他的示意下,看到了一大片针孔般细密的疤。
这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还是第一次正大光明的,看得真真切切。
针孔布满了整个耳后轮廓,细密得让人头皮发麻。
杨今予把头发放了下来,说:“圆规扎的。”
这样的视觉冲击,闫肃不由得嗓子发紧,愣愣道:“是。。谁干的?”
然后他听到杨今予一字一句,报了几个耳熟的名字。
“许可可,耿波,杨静,程笑月,杨新。”
杨今予念这几个名字的时候,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邪火,闫肃竟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几个名字,在他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心生疑惑,想来是对杨今予造成过一定伤害的人。但没想到。。伤害得这么直观。
闫肃下意识咽动发紧的嗓子,问:“为什么?”
人的耳后痛觉是很敏感的,圆规一针一针刺破耳廓,饶是锻炼成铜皮铁骨的习武之人,也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疼痛。
杨今予垂下眼帘,那样子看起来有点委屈,他闷声道:“因为我有绝对音感。”
“小时候,我们是同一个合唱团的,细微的跑调老师听不出来,但我能听出来,就指出他们唱错了,不对吗?”
闫肃沉默地听着,半晌才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没做错。”
“可老师也觉得我在捣乱。他们骂我是怪物,后来。。后来合唱团所有人都想赶我走,我不想走。”
杨今予说到这里,显得有些小心翼翼,问闫肃:“我是吗?”
“你不是。”闫肃听得有点生气。
“她们人很多,我打不过,我妈妈也说过,不可以跟女生动手。但是。。女生就不坏了吗?那天打雷下雨,学校人很少,她们找高年级按住我,在我耳朵上。。用数学课发的圆规。。”
杨今予又将头埋进了闫肃的胳膊,死死拽着他的衣袖,声音有些发抖:“我很害怕,闫肃,我很害怕。。”
闫肃不由得心脏一揪,侧头凝向衣袖上埋着的脑袋。
透过杨今予蓬乱的头发,似乎可以隔着光阴,看到一个惊恐无措的男孩,在颤栗求救。
闫肃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安慰。
杨今予颤抖着,声音变得不太对:“我害怕打雷,害怕耳朵会坏掉,害怕。。一个人在家,一个人放学。。没有人会帮我,所有人都会加入她们。。”
说到后面,杨今予有些语序错乱。
只是一遍遍暴露脆弱,说着「害怕」。
怪不得。
怪不得打架那天,他会对雷声有那么大的反应,闫肃深深看了他一眼。
心里烧起一团火。
那团火还未找到发泄的名堂,杨今予突然手指收紧,攥紧了他衣袖上的布料,小声抱怨:“为什么我小时候没有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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