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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君澜尽尾音一挑:“那你便说说,容三小姐是什么时候哪个时辰见的你,她当日又穿了什么衣服,身边带了什么人?”
玉虚道长一噎:“那是半个月前的事了,我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记不清楚,那就让我帮你好好想想。”
君澜尽冷哼一声,从一旁放着刑具的地方拿起一柄薄刃刀来:“道长可听过扒皮剔骨,可见过用人皮做的灯笼?虽然道长你的这身皮是老了一些,但我想扒的时候应该不难。”
玉虚道长听着这话吓得面色煞白,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
君澜尽拿着那薄刃刀,贴着他的脸一点点的往下划:“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嗯?”
玉虚道长感受着那凉刃贴着他的脸,因为看不见他的感官越发的清楚,尤其是想到那扒皮剔骨,他脑海中仿佛已经有了画面。
他发着抖:“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啊!”
玉虚道长怕极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血在不停的涌出,耳边传来男人阴森的笑声:“听说从脸开始扒,才能扒下一张完整的皮,且人还不会死,我今个倒要试试。”
话音方落,玉虚道长惊叫一声:“我说,我说,不是容三小姐,不是她指使我的,我没有见过她。”
君澜尽冷笑,他收了刀,整个人透着一股让人惧怕的阴狠劲。
“继续说。”
玉虚道长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三日前,有一妇人给了我一笔银子,说过几日会有一个老夫人来合算八字,还告诉了我这家宅情况,让我按照她的说辞去诓骗那老夫人,她给的钱很多我便应下了。两日后,果然有一个老夫人找到了我,我便按照编造好的那番说辞说给了老夫人听。”
“可是谁曾想那老夫人走后,却有人找上了门来,说我闯下了大祸,她告知了我老夫人的家世,我一听是将军府吓得魂都没了,只能信了那人。”
玉虚道长也是懊悔的很,早知道这牵扯将军府,便是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干!
君澜尽听到这话,眸色冷了几分:“是什么人?”
玉虚道长道:“我不清楚她的身份,只知道是个女人穿着一袭黑衣戴着斗篷,面纱遮住了脸,身形纤瘦。她说我惹上了将军府的麻烦,若是想脱罪的话就得听她的,她说只要我一口咬定是受容三小姐的指使,便可以保住这条小命。”
15长得好看
“对了,她还给了我一副三小姐的画像,方便我指认她!”
君澜尽目光一沉眼底透着丝丝的杀气:“画像呢?”
玉虚道长忙道:“在我的房间里。”
君澜尽眯了眯眼睛,又问:“那用钱财收买你的妇人,是谁?”
“就是…是今日我在容家见过的那个二房夫人周氏,就是她。”
玉虚道长道出那收买他的人,然后哀嚎着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还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我再也不敢了。”
君澜尽知道玉虚道长这次是说了实话,便是再审下去,从他口中也盘查不出其它有用的线索了。
而且他怀疑玉虚道长口中的这个神秘女人,就是清水寺纵火之人!
只是这一次,她的目的不是要容锦瑟的命,而是要她声名狼藉,被千夫所指!
很显然此人十分了解容锦瑟,善于模仿别人的笔迹。
可是她这次这么做是为了针对容锦瑟,还是在帮助二房脱罪?
君澜尽想不明白,他还有许多的结没有解开。
君澜尽出了暗牢后,便吩咐了穆西去玄清观将那副画像取来,然后他漫无目的的在府上走着,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容锦瑟的水云居。
远远的就看见容浚旭正站在院子外。
他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道:“容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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