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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挺会营销的,可是没点履历,撑不起大头报的门面。
村委的老领导们,成天捏着报纸,他们信发展报上走出来的小伙儿。
叶静恬又想起了那张彩图,梳着大背头的陈渊,老成且严肃,再看看眼前的人,剪着寸头,穿着白体恤,这幅打扮很容易让村委那群老头认不出来啊。
“渊哥,你啥时候再留个大背头啊?”
陈渊脚步一滞,夭夭喜欢这一款的?
当初报纸出来的时候,被好友嘲笑了许多天,其实自己也觉得不合身的衣服打扮很让人不适,但是如果夭夭喜欢,留点头发蓄一蓄也未尝不可。
“下次,留给你看,只要夭夭别嫌弃老气就行。”不是难事,他自己本身也不在乎形象的改变,随着的夭夭喜好变也行。
叶静恬抱住了陈渊的胳膊,凉涔涔的,一手扣住十指相交。
迎着水库吹来的风,习习凉意,叶静恬举起手机,给两人来了一张合照。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留影。
陈渊没看镜头,两眼都望着叶静恬,嘴角勾着笑意,叶静恬比了一个耶,嘟嘴贴着陈渊的脸颊。
叶静恬喜欢山里的一草一木,喜欢迎着风,在水边漫步,特别是能站在陈渊的旁边。
在玉带河摆渡的日子里,叶静恬的身前是水波荡漾,身后是巍峨耸立的大山,是自由、无拘无束。
陈渊领着叶静恬水库的深处走去,绕过山脚,看见了一条大河。
水库的水,应该是源自于此。
河堤上都是碎石子,太阳在西边的尽头,半挂在树枝上。
陈渊停下了脚步,指着远处岸边的田地,田里边每隔一米就搭着木架子,顺着木架子攀藤而上的是葡萄苗。
“这儿,就是他们找我来的原因,两个落后村,其中一个富起来了,另一个就该着急了”,陈渊捡起了一个石头打水飘,“说来有些可笑,我来之前,他们自己去撅了葡萄苗养,没养活,一打听原来有专门的技术人员承包,最后痛下决定,托人联系上了我。”
石头激荡了七八下,才沉入水里。
叶静恬手痒,曾今爷爷可是打水飘的高手,于是也捡了块石头,附身找准力道扔了出去。
“夭夭不错嘛,竟然十二下”。陈渊站在边上数,夸奖道。
叶静恬也有些得意,双手叉腰,说:“渊哥叫声师父,我就教你吧。”
从小就在水边打滚的孩子,与水有说不开的缘分,叶静恬是有天分。而陈渊愁闷的时候就会来这打水飘,多有刻意的训练使然。
“那夭夭师父,准备如何教我呢?是手把手还是在一旁言传身教呢?”
师父叫得很挺快。
叶静恬捡起了一块石头,捏在手心,俏皮道:“可惜,师父不是好师父,只能徒弟自己慢慢在旁边看着学了。”说完,连着打了好几个石头,甚至有一个飘了十五下。
陈渊凑向前去,抓住了叶静恬的手,掰开手指头,拿出了握在手心里的石头,随手抛进了河里。
“师父不是好师父,一个人贪玩儿,把徒弟扔在一边。”
“现在才看出来我贪玩儿呀,进了山门,就没有出去的机会了,只能既当徒弟又当压寨夫君了。”叶静恬抱着了陈渊的腰,埋在他胸前,瓮声瓮气的说。
落日已经完全偏西了,大大的红霞轮廓藏在河道的尽头,远处的半山腰上升起缕缕青烟。
河水被映得红橙橙的。
两人铺了块草垫子,坐在河边,靠拢着,说着情话与家常。
落日温柔,暖光照在叶静恬的脸颊上,微风带起耳畔的碎发,陈渊从口袋里掏出一对耳钉,缀着小巧的红玛瑙珠。
陈渊揉着叶静恬的耳垂,取下了戴着的珍珠耳钉,小心翼翼的戴上。
终于戴好,叶静恬能听到陈渊的呼吸都放松了,忍不住打趣:“想给我准备惊喜,但是自己却被吓到了,其实不疼的,以后多多帮我戴戴。”
陈渊还握着耳垂,拇指触碰叶静恬的眼角,笑得温柔:“好,那我给夭夭买许多好看的耳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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