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3232(第4页)

“那我又为何诬陷你?”

她彻底冷静下来,终于有勇气重新审视那段黑暗的记忆。很快,她便找到合理的答案,甚至能足够客观地条分缕析:

“一来,因为我当时厌恶你,还或许得罪过你,你想报复。

“二来,按照家规,虽然女儿不能继承家业,但入赘的女婿不无机会。你担心霍白给我安排婚姻,便逼我离开霍家。

“三来,只要没有我这个碍事的存在,苏荟在霍家做女主人就没有阻力。作为她的侄子,你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话音落定,室内又归于寂静,直到苏嘉明点点头:“如你所说,的确没错。”

果然,他承认了。

沈绒攥紧手心,竭力抑制住心底沸腾的情绪。

他望着她,眸色幽深,意味深长:“你记住这些就好。”

“你……”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咬咬牙,不欲与他多费口舌,她转身离开。

就在她走向格子门时,身后传来冷淡的声音:“再过几个月,就是我们的订婚典礼。”

那语气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木已成舟的事情。

她没有回头,只大声说了句“做梦”,便拉开门,快步离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回响,无人阻拦。

她安慰自己:不,事情不会变得那样糟糕。苏嘉明无法把她强行绑去订婚。

按照家规,订婚仪式必须公开,讲究名正言顺。霍家旁系那帮人绝不希望苏嘉明顺利入赘,他们一直盼着霍白从旁系过继一个继承人。所以,只要她不答应,订婚就不可能完成。

而另一边,格子门内一片雪白的净室,重新恢复寂静。

案上的瓷盏内茶汤清亮。袅袅升起的水雾中,年轻男子面色平淡沉静。

他没有喝茶,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轻轻描摹着杯口轮廓。

茶是热的,而他整个人都是冷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意味,像一尊被供起来的神像。唯有眸中藏着一点幽暗的火,才添了一丝人气。

格子门拉开,乌发雪肤的丽人踏着木屐走进房间,正是幸子。

沈绒与男子的对话,她在外面都听到了。为此她心中不平,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问:“明明是她犯的错,您为何……”

男子打断她:“记住,犯错的不是她,而是我。”

被他幽深的目光轻轻一扫,幸子打了个寒颤,深深低下头。她知道自己逾越了。

“我,我记住了。”她颤声道。

“朱莎那边,安排好了吗?”他问。

“都已安排妥当。”

他轻轻嗯了一声,起身离开房间。雪白的足袋踏在榻榻米上,无声无息,不见一丝尘埃。

身后的人垂眸不敢多看,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

之后一段时间,沈绒再未做过那个噩梦。

她隐隐觉得噩梦的突然消停或许与这次见面有关,却想不通其中原因。

无论关于梦境还是关于苏嘉明的事情,她都不曾告诉任何人,只发了一条简短的微博——

“最近不再做噩梦,不知原因。但这终归是好事。”

热门小说推荐
穿成偏执大佬的粘人精

穿成偏执大佬的粘人精

别妄想逃离我,除非我尸骨无存。我是你一个人哒墨临琛掌握京城命脉,凶残冷血,却对病秧子安初眠蚀骨宠爱。传闻这病秧子骨瘦嶙峋,奇丑无比,结果,她惊艳亮相,全民皆痴。安初眠在外腥风血雨搞事情,唯独对墨临琛成了黏人小奶包。当着众人面,墨临琛抱着小奶包,又哄又宠,我老婆身子娇弱,三步一喘,你们都得让着她。养生系统续命,无数神级buff加持,安初眠一搞事就轰动全球。天后马甲被扒,墨临琛看着怀中的安初眠,小奶包,嗯?我摊牌了,除了是你的小奶包外,马甲也遍布全球爱慕者蜂拥而至,豪掷千金。墨爷,你家夫人翻天了!墨临琛磨刀霍霍,敢,她是我的私有物,谁敢多看一眼死!次日,安初眠狐疑的发现,对她众星捧月的爱慕者们,一见到她就闻风丧胆了。...

秦时明月之人宗门徒

秦时明月之人宗门徒

道家我种下一颗种子,剩下的就跟我没有关系了。挑完事就跑,这才是我的正确打开方式。...

颤抖吧昏君

颤抖吧昏君

太后废长立幼是哀家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昏君,哀家要废了你。摄政王错失皇位,尽心尽力辅佐换得挫骨扬灰,昏君,我要篡位做明君。顾娴昏君,你无情,你花心,我要嫁你叔叔,做你婶娘。温柔自带锦鲤体质,集万千宠爱,吸干昏君运道。昏君朕太难了。温暖战地记者现场吃瓜。总结最落魄的我遇见最好的你,若你求一世安稳,那这盛世...

都市之最强赘婿

都市之最强赘婿

叶家天才继承人被人残害,导致未婚妻退婚,更被赶出家门。隐姓埋名成为小家族上门女婿,机缘获得长生诀跟惊世医术,从此一飞冲天。这一次,他要洗刷屈辱,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这一次,他注定要站在世界之巅,让众生膜拜!...

田间宠妻日常:带着空间混七零

田间宠妻日常:带着空间混七零

现代女孩赵芳儿一朝穿越到七十年代,什么?吃不饱,睡不好,买个东西要钱还要票,连出门都要介绍信?!幸好空间在手,钱票?古董?全跑不了,再迎娶一个高富帅,嗯谁说穿越不好?明明这日子美的不得了...

蛇骨

蛇骨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