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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怒气即将冲昏头时,尚二公子便忍不住又要哭了。尚大公子眼疾手快赶在未被发现前捂住了他嘴,将他拽出了房间。
来到空旷处,尚二公子扶墙痛哭。
尚大公子一口气发不出,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一直等到二公子抽搐时,才斥问:“你到底在干什么?!小时候没捣过别人的物什,大了要过手瘾?!”
尚二公子一句话又憋不住再度情绪失了控继续哭。“大、大哥都硬了……呜呜……”
尚大公子猛吸气,气得肝儿都疼了。“我难不成还不能硬?!那我岂不是废人了么!”
他不惧被女子抓,可被自己的弟弟抓了一手……那滋味真是恶心!
大公子在这里膈应,却是不知自己一句话将二公子打入无间地狱。
那二公子宛如当头一棒,哭声顿住,神色恍惚,片刻后他便再次失声嚎哭,“废物——废物——”
大公子俊眉拧得死紧,二弟这般大的人了还哭成这样,他可以念他太过难过,可反复哭嘴里还不停念叨废物——废物?!
猛地,大公子身子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忽地失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说完,他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腹下扫去。
可这般久了,此时还能一直硬着?!
大公子心里的怀疑一旦生出,便反复琢磨着今日发生的一切,越回味越觉自己的猜测恐是真——
心下一沉,他面色凝重,追问:“你我兄弟二人,还有什么秘密可以隐瞒的?”
这话一出,那二公子便破了防,回头抱着大哥,便哭叫着:“大哥——我不行啊——我那里不行……”
大公子当场愣在原地。
久久后,他方才安静推开二公子,见那清秀男子一脸的泪与鼻涕,也顾不上嫌他,低声安慰:“若是不行,咱们就去看看大夫。”
二公子好似心头一块大石卸下,虽难受但不至于毁天灭地了,他摇头说道:“大夫说我若只是一般的不举还可调理……可我这物什……”
大公子随他视线一道移下。
二公子始终是羞于启齿,便又说道:“大哥,不若我们再去看看那些欢好场景,你便知晓根源了……”他说着便失魂落魄起来,宛如破罐子破摔,心如死灰地宁静。
大公子便只得再拉了二公子又回去。只是那欢场客不行,战场早已打扫干净。他只得又找老鸨又去一处。
这次老鸨笑得开心:“二位贵公子,这回这欢场客那持久力可是杠杠的,每回来都叫我们楼里的姑娘们吃不消!所以你们想看多久便看多久!”
她带着两个小公子去了暗房,一墙之隔后,一场欢好激烈进行。
且不说让大公子与二公子大开眼见,只说待老鸨走了以后,二公子便当着大公子面脱了他的裤子,只着外面一件薄长衫。
二公子也不多说,移开用来遮挡的暗格,便看到一墙之隔后一个魁梧大汉正在肆意操弄一个娇美丰腴的女子。
大公子尚且未成亲,他也自幼洁身自好,虽会去花楼,那也只是增长见识。因此血气方刚的年数,那自是见不得刺激。
而那魁梧大汉着实厉害,搞得那丰腴女子哀哀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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