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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风,别是把我的酒瓶冻碎了,”纳斯大叔赶紧跑到自己存放酒的地方,小心捞出冻成冰棍的酒瓶,“还好还好。”
金冷眼看着的动作,指使旁边的人去在角落里都找一遍。
商允站在他身边没动,垂着头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那人找了圈,最后举着一根断掉的木板跑过来:“角落里都有鹅膏,但是好像被风吹散了,到处都是。”
他给金看完木板上的药粉,然后缩着脖子往水池跑,疯狂搓手生怕沾上一点。
金沿着厨房边走了一圈,最后在碗橱前站定,碗橱角落里也有点白色粉末。
纳斯大叔小心把他的酒瓶揣进怀里:“看来还真是古德把鹅膏撒到厨房里面杀老鼠,结果不小心沾到碗上了。”他耸耸肩,“然后被毒死了。”
金看着断掉的木板,上面确实有老鼠啃过的痕迹。
商允抬起眼睛:“古德叔叔的尸体要怎么处理?”
金没看他,最后在厨房扫视一圈,确定没有重要信息,转身往外面走:“交给你吧,你很有处理尸体的经验呢。”
后面的人看没有热闹可以看,又怕不小心把鹅膏沾到自己身上,赶忙离开了。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纳斯大叔和商允两个人。
商允主动拿了扫帚把地上的尘土和鹅膏扫干净,扫到纳斯大叔脚下的的时候刚想掉头,后者主动抬脚。
“你怎么就知道用毒药杀人?这是最容易留下痕迹的杀人手法。”
纳斯大叔咂咂嘴,忍不住把酒瓶拿出来,起开瓶盖,在瓶口的冰上舔了口,“不过你现场还掩盖的蛮好的。”
商允没说话,继续沉默扫地。
纳斯大叔好像也不需要他的回应,自顾自说话:“你说你要是早点有这觉悟,你妈妈也不会……”
商允动作停顿,等他接着往下说,可纳斯又舔了口酒,“算了,人都死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商允在他脚上用力扫了下:“让开。”
纳斯大叔哎了声,看着他的脑袋顶没骂人:“说吧,古德又想对你做什么,你还把人家给杀了。”
商允转身又去擦碗橱:“人都死了,还说这些的干什么。”
纳斯大叔不满哼哼两声:“他主动对你下手了?你俩什么仇什么怨。”
“难道杂技团死个人就是我杀的吗,怎么就不能是他自己误吃了毒药,”商允小心把鹅膏擦掉,虽然他现在擦干净了,但这厨房以后应该是没人敢用了。
纳斯大叔嗤笑的:“得了吧,我昨晚清清楚楚看见你拖着他像拖着一条死狗似得往那边走呢。”
商允哦了声:“你看见了啊。”
“啊,我当午夜谋杀电影看呢,”纳斯大叔顺着他的话开玩笑,“你说你不会把整个杂技团的人都杀光吧?”
“我说过了,别来招惹我,”商允把擦完的抹布扔到垃圾桶,“是他想杀了我。”
纳斯大叔哦了声,又抱着酒瓶舔来舔去,含糊不清说道:“那你还挺厉害的,都杀了三个人了。”
商允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间:“多舔一会,我还挺想你的舌头粘在瓶子上拿不下来的。”
纳斯大叔皱眉:“哎,你这小子……”
商允勾起嘴角,心情很愉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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