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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一夜翻来覆去,快四五点钟才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忽然听见叩门声,她有些害怕,走过去迟疑地问:“谁呀!”
“我,柏青。”
熟悉的嗓音令人心安,她飞快地解掉防盗链,打开门,扑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颈,拉低后激烈地吮吻他的嘴唇,有淡淡的薄荷牙膏味,她不敢问他这一夜住在哪里,是否和那些毒贩在一起,她心思惶恐,但也知道既然爱他、就要无条件的信任他。
萧龙腾的情欲之火瞬间熊燃,他们许久都没做了,他浑身的毛孔都在焦渴的呼吸,他哑声问:“要不要我操你?”
“要!”丹妮毫不犹豫,她也想的很。
萧龙一把托起她的臀瓣,她两条腿自觉的环住他精壮的腰身。他们的唇紧贴舔舐,发出啧啧地响,他的舌闯进她甜腻的嘴里攻城劫舍,把她放倒在柔软的床上,他欺身重重地压覆她,床垫似有些难以承受他们的重量,嘎嘎两声凹陷下去。他咬住她的软舌狂肆吸吮,津液把彼此的唇瓣溢湿,丹妮娇哼着,愈发大张开腿,胯间与他的牢牢相抵,隔着裤料也能感觉到他硬实的一根性器,想要更多,她抬起腰身扭摆,下意识的用蜜穴在他的性器处打转厮磨,没两下她便浑身酥软,流出的黏液把他的裤子湿了一片,性器的轮廓愈发明显,鼓囊囊的,看得她眼睛发亮。
萧龙终于吻够她的小嘴,气咻咻的松开来,原就肉嘟嘟的唇瓣,被他吮咬出肿胀的痕迹,微微张着,鲜湿的嫣红自带魅惑。萧龙忍不住低头重重再亲一口。
他伸手扯开她丝绸睡裙的扣子,她探手拉开他裤子的拉链,他握住她圆润白晳的胸乳揉弄摩挲,她握住他硕直粗壮的性器上下撸动。他兴奋的粗声低吼,她刺激的呻吟喊叫,没啥可害臊的,他们是合法夫妻,且年轻,健康,有需求,且深爱。
萧龙俯首一下一下舔她桃红的乳尖,舔的生生的硬翘挺立起来,舌头绕着嫣粉乳晕打转,被唾液滋润的莹莹水光,他开始用力啃咬肥白的乳肉,啃咬的都是斑驳牙印。丹妮又痒又痛,整个人空虚的要命,她受不住了,拽着他的性器往穴口戳刺,喘着气央求:“青青,进来。”萧龙起身剥掉她的内裤,内裤湿透了,湿的都不用他来舔她,他曲起她的腿掰得大开,让她用手抱住,自己扶着性器压下,对准穴口插了进去,且尽根到底。紧致的甬道滚烫黏滑,内里的软肉剧烈地收缩蠕动,把他紧裹的难以动弹。他爽的头皮发麻,低头去含吮她的耳垂,呼吸湿热的喷在汗湿的鬓边,沉声笑问:“湿的都不用我舔了,这么馋鸡巴!”
丹妮双颊被情欲染得通红,被他的性器撑的饱胀,似乎马上要破了,但先前的空虚已消失,她喜欢被他塞的满满的感觉,让她知道萧龙回来了,重新回到她的身边,虽然历了风雨和磨难,但他们现在水乳交融合为一体,这就足够!她流下泪来,哽着声说:“馋的很,你呢,你不馋么?”
萧龙吻干她的眼泪,嗓音喑哑:“我做给你看!”他挺起半身,跨上她的肉臀,开始直上直下的抽插,狠戾粗鲁的操干。汩汩的黏液被抽插带出来,又捣成白浆糊在俩人浓密黑亮的毛发上,她的腿根子全是水,他的腹胯也湿津津的,抽插越来越快,除去皮肉结结实实相撞的啪啪响,还有性器在甬道内摩擦地噗哧声。丹妮一直是很享受和萧龙的性爱的,无论他温柔或粗暴,她都能从中得到绵密冗长的快感和乐趣。她突然开始剧烈颤抖,不能控制的尖声喊叫,他粗硕的性器猛得插进她的宫里,狠戳狂刺着敏感的宫壁,她又痛又爽,整个人都要痉挛了,但那股子灭顶的欢愉令她又舍不得推开他,反而伸手去攀他的肩膀,说出的话也哆哆嗦嗦地:“青青,你把我操死吧,我要死了。”
萧龙目光黯沉的望着她,她的嘴唇红肿、颈间和胸乳都是啮咬出的牙印,腰腹间掐握出青紫指痕,布满汗水和稠白的黏液,他过于放纵自己的欲望会变得十分粗暴。他的眼眶蓦然潮湿,性器仍在全力冲顶着宫嘴,他说:“妮妮,对不起,对不起!”欠她的实在太多了,他不是个好丈夫,辜负了她的深情和信任。
丹妮快感如潮水一波波劈头盖脸的打来,随时要溺毙她,她不知萧龙为何要道歉,睁开半阖的双眸,看他俯首温柔亲吻他弄出的粗鲁印痕,不由抿嘴笑了,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承受着他身下愈发凶狠的撞击,她说:“青青,我原谅你!我原谅你!”
萧龙浑身一震,他一直以为“我爱你”是他和妮妮之间最动人的情话,但一句“我原谅你”竟然更撼他的心。
他将布满黏液的性器拔出,把丹妮拽起翻个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压下她的腰肢,使圆翘的臀高高抬起,再掰开两瓣臀肉,重新尽根挺入红艳如玫瑰的穴口。他将她的手反剪在背上抓握,继续大开大阖的抽插,这种类似发情野兽交媾的动作,入的极深,他那又大,这种体验感简直可称为灭顶之灾。
丹妮叫的嗓音都哑了,听起来沙沙的,反而别有一种清丽的妩媚之音,很助性。他一手箍紧她的手腕,趴俯下去,滚湿的胸膛贴上她同样汗濡的背脊,一手探到前面捻揉她隐在瓣肉里的肉核,嘴唇抵到她的后颈,忽然咬住那处的软肉,开始用尽全身力气撞击。
丹妮被撞的直往前耸,又被他强硬的拉回,他咬的她好痛,但下腹惊涛骇浪的快感又让她忽略了这份痛,她其实没历过这样惊心动魄的性爱,但她的身体依然本能而热情的迎合着他,他性器的野蛮律动把她的甬道摩擦的酥麻,她咬紧嘴唇,眼底全是泪,终是尖叫一声,有水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如溺尿似的滴滴嗒嗒,从俩人相连处顺着腿流到床铺上,洇湿开来。
萧龙粗声沉喘在她耳畔回响,他紧紧锢着她简直要把她捏碎了,忽然腰背僵直,腹胯猛力挺送,射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不知过去多久,他从她的身上离开,再抱起她往浴室去,热水舒服的喷洒在身上,丹妮软懒无力的靠在他身上,有些昏昏欲睡,却听萧龙道:“我想好暂时让谁来保护你的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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