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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她憋得太难受,哭啼啼地骂他。
窒息般的快感如数朝那处奔涌,只差临门一脚,他紧紧拽住她的命门,就是不让她好过。
牧洲本是逗她玩,低头见她气哭了,心软得不成样,刚要好声好气地哄,耳朵倏地炸开她软软的唤声,“牧洲哥哥,给我。”
他怔了几秒。
那一瞬间的空灵,仿佛回到她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
两人之间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她仰着脸笑盈盈地喊他“哥哥”,气恼自己被他三言两语撩拨破功,固执的非要拽着他分出游戏输赢。
可是感情游戏哪有输赢可言。
所以他说,你想赢,我让着你。
只是后来他才知道,也许从这句话说出口,他便已经输了,毫无胜算。
牧洲神色逐渐涣散,心跳声炸得胸口发麻。
“妮娜。”
他侧头吻她的脸,沿着下颌一点点舔到唇角,嗓音柔软,“亲哥哥好不好?”
炸毛的小兔子不想搭理他,他满眼宠溺地笑,厚脸皮的凑上去吻她,她刚开始不张嘴,下身被狠狠顶几下,退散的快意瞬间冲到顶峰席卷全身。
已经记不清第几次高潮了。
她今晚真的很敏感,一碰就不行,随时都要喷水。
“啊啊!唔”
微张的小嘴被人强行破开,他亢奋的狂吸小舌头,等她晃过高潮的余温,他倏尔抽离她的身体,边吻她边用手自行撸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舌头都要吸麻了,男人埋在她颈边隐忍地闷喘,抵着她的肉臀大量喷射,黏稠滚烫,烫得她身子一颤。
商务车空间虽大,可一番云雨下来,她累得腰酸背痛,瘫软不想动,放任他一点点清理干净。
“累了?”
男人轻轻抱住她,总有种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她贴贴他的肩窝,闭着眼,整个人像被劈开似的,一半困倦,一半亢奋。
“我酒醒了。”
“嗯。”
她沉默两秒,莫名其妙来了句:“我不会负责的。”
牧洲愣着,微微一笑,“知道。”
妮娜昂头,神色复杂地看他,“你笑什么?”
“够不够?”
“嗯?”
“double。”
他用邪恶的低音又重复了一次,“够不够double?”
“”
妮娜恍惚两秒,瞬间清醒,愕然想起一个被她彻底遗忘的事情。
她现在的人设是有男朋友的,虽说是假冒,可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跟别人堂而皇之地干这种事,听着毫无道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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