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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虎领着单青云走到槐树旁的一桌,槐树底下坐的大都是村民,唯独二人穿着与周围人格格不入,阿泰侍立在东祁身后,抱着一把剑,冷眼旁观。东祁坐在那里,穿着珍珠灰的衣裳,看着一位村民抱着酒坛子给他的碗倒酒。
“来来来,咱们要好好替巴虎照顾好震……震兄弟,先干一杯。”
东祁微笑,扫视周围一圈,村民们都揣着一股怀疑的态度,他单手掐着碗沿,一饮而尽,亮出空碗,桌上其他人看他如此豪爽,也是端起海碗统统喝下。
巴虎抱拳夸道:“震齐兄,好酒量。”
东祁看到了单青云,起身笑道:“你怎么才来,可叫我好等。”
“震齐兄,我怎么知道你会来,不然我就当个盛英的陪嫁,专门在这等着你。”
巴虎赶忙将单青云招呼到东祁身边坐下,桌上的乡民们都给他们满上酒,也趁机逮着巴虎再喝一碗。
酒过三巡,单青云和东祁身上虽然有了酒气,人还算清醒,这桌上的乡民已经歪歪扭扭倒了许多个,都不胜酒力,单青云便向东祁拜道:“震齐兄,我们走走如何。”
“阿泰,带上个火炬,好照明。”
单青云和东祁在巴虎家附近的田埂路上走着,阿泰在他们身后举着个火炬替他们照路,他们慢悠悠地散着酒气,东祁忽而问道:“你的酒量为什么这么好?”
“在道府,免不了应酬交际,又不想……不想丢了面子,在外面撒泼打滚实在有辱斯文,便偷偷在家喝酒,酒量也就慢慢练出来了。殿下呢,殿下喝了这么多碗,脚步却不见一丝胡乱,如此海量,总不可能是天生的吧。”
“跟你一样,从小就练的,陛下对孩子,个个要求严格,酒量亦是,小时候谁敢在陛下跟前喝倒,一顿训下来谁脸上都挂不住,就靠练吧。”
“殿下为何今日亲自来这里,昨日我让小侯爷给殿下带话,莫非小侯爷没及时通传?”
“虢越虽孤傲清高,正经事从来不会耽误的,下午就找人来传过话了,是我想来,你嫁妹子,我不亲自来,心里总是有疙瘩。”
“殿下如今身边人不大可靠,今日又来此,不免惹人注意,还是该防备些才是。”
东祁脚步一停,看着她问道:“先不说这些,送你的玉冠,喜欢吗?”
“殿下送那么贵重的东西,青云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那金冠呢?”
单青云的酒突然就醒了一大半,虢越不是个多嘴的人,他传话应该只传了东祁身边有问题,断然不会把太子送金冠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东祁才对,那么东祁又是从何处得知金冠的事呢?是太子身边有他的人,还是她单青云身边,也不大干净了?
她低着眸子眨眨眼,挂上微笑,回答:“读圣贤书的,自然亲睐玉质冰心,怎么会喜欢金银俗物。”
“如若昨日那金冠是我送的呢?”
单青云突然纳闷了,答道:“青云不明白殿下是什么意思。”
东祁拉上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扯到胸前,微微低头在她耳边呢喃,“青云,我希望你明白,你我之间,不止是君臣。”
单青云的思绪有一瞬飘了起来,酒意好像又从胃里腾起来似的烧上了喉咙,她使劲咬了自己的舌头,力求清醒,随后退后一步,作揖拜道:“青云明白,请殿下放心。”
“嘴上说明白,身体却不是。”
“心里才是最明白的,殿下,人言可畏。”
东祁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边说道:“太子安插在身边的人,不过是个小侍官,耳朵挺尖,上个茶的功夫,就听到玉冠的事了。”
“殿下如何处理的?”
“如何处理?呵,自然是好生留着。”
单青云一愣,问道:“青云不大明白。”
“我身边,陛下有人,太子有人,我的亲生母亲,德妃娘娘也有人,不干净才安全,太干净反而让他们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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