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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袅衣摇头:“不走。”
他又问:“真的不走吗?”
都已此时此刻了,他怎的如此多话……
唐袅衣疑心他是因为身上有伤,所以被影响了,又不好对她说出去口。
她秉着照顾他之意,双手抵在他的肩上,小声道:“若是腰上的伤还没有好,我们下次再……”
话还没有说完,她险些出声的尖叫被他含在唇齿间,变成软绵无力的呻吟,搭在他臂弯的玉足绷直。
她如同被恶劣地劈开了,瘫软在案上被推着耸起双肩,眼白翻出迷离之色。
他低头与她两唇相贴,辗转着黏腻交吻。
似乎是她误会了,他的犹豫并不是因为身上的伤,而是在于她的回答,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她抛弃他,还怕醒来后仍旧只有他一人。
这几年中他不停地记起、遗忘,如此浑浑噩噩渡过了几年,早已经分不清真假,难得遇见一次长久的梦,还怕将幻想出的她打碎,所以每次才避开她。
可她是真实的,真实得他眼眶的泪毫无预兆地砸落,心中升起难掩的欢愉,只能失控的向她索取。
唐袅衣动情出柔媚的哀求,哪怕被扶着案沿,身子也还是会移位。
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朱唇微启着吐息,断断续续的哼吟让她像是快要被弄坏的花。
他纠缠着她,手指挤进她的掌心,力道温柔又强势的与她十指相握。
水波荡漾的泉被凿开,翻滚成沸水。
一片雪花落在皓体呈露、弱骨丰肌的娇躯上颤着融化。
黛瓦铺满白雪的阁楼之中,透过的圆花窗牗能看见外面飘着小雪,而屋内暖气盎然。
紧阖的门被忽然拉开,风卷起冷寒,从里面走出的女子抬起的面似醉颜残妆,长发如瀑地披在身后,无簪珰之饰,清淡之中生着不经意的媚态。
唐袅衣忍不住捏紧雪白大氅,转头看了眼里面,因为方才饮酒过多还在沉睡的青年,跨步走出去后关上门。
她慢吞吞地走到门口,白雪已染襟。
她坐在门口的那棵大树下,扬起白净的小脸往上看去,感受当时他一人是如何孤独的度过这几年。
还没坐多久,身后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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