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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什么?”杨煊明知故问。
听出他话音里的逗弄,汤君赫并不上钩,只是看着他说:“你知道的。”
“我跟谁做啊,”杨煊垂眼看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除了你这么主动地求我。”
一波未下,一波又起,汤君赫身体里的血源源不断地朝头上涌,他伸出手试探着触碰杨煊的腹肌,见杨煊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才摊开手心贴上去。过了一会儿,他翻过身面朝下,手肘撑着地毯,低头对着一块紧实的肌肉舔了舔。
杨煊捏着他的下巴看他:“快九点了。”
汤君赫立即跪坐了起来,以往这个时候,汤小年都会去敲门叫他起床,如果一直叫不醒,还会直接开门进去,但今天外面却并没有什么动静。一起身,昨晚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朝外流,他有些面热地对杨煊说:“哥,你的东西留在里面了……”
杨煊穿上了昨晚洗澡后穿的那件t恤,闻言挑眉道:“一会儿你跟我一起洗澡?”
汤君赫手忙脚乱地拿过自己的睡衣朝头上套,结巴道:“不用,我、我自己洗。”
他穿好衣服,穿上拖鞋走到门口,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将门拉开一条小缝,见外面没人,才快步回了自己房间。
一回房,他就扑到自己床上,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知为什么,虽然跟杨煊做过了最私密最渴望的那件事,但他的心情却并不如预想中的激动与亢奋。后面很疼,是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的那种疼,比上次从山上险些摔下的那次还要疼。
刚刚杨煊的确问了他疼不疼,可当他说疼了之后,他又没有什么反应,这让汤君赫觉得有点委屈。他们醒来之后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有的只是他哥哥杨煊的逗弄和戏谑。他为什么要跟自己做?是出于情不自禁还是出于自己的引诱?他喜欢自己吗?他对于这段关系是怎么看的?一连串的问题涌上汤君赫的脑中,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传过来,随即是汤小年的声音:“小赫,醒了没?”
“醒了。”汤君赫将脸从被子里抬起来,翻过身坐进被子里。
“我进去了啊。”汤小年说着,转动门把手走了进来,“昨晚睡得挺晚吧?那么晚了还有人放烟花。”
坐姿加剧了身后的疼痛,汤君赫竭力表现得自然,听到汤小年这样说,他的神经绷紧了:他妈妈昨晚不会听到了吧?但随后他就放松下来,因为汤小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的反应。
“我就想你昨晚睡得不好,才让你早上多睡了一会儿,快点起来,一会儿阿姨过来打扫卫生。”汤小年走过来,伸手将汤君赫沾在额头上的碎发拨开,“晚上睡觉出汗了?”
汤君赫不自在地伸手摸自己的额头:“有吗?”
“是不是地暖太热了啊?”汤小年说,“一会儿我给你屋调一下温度。自己出汗了都不知道,你啊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16岁的样子?”
“妈,我都17了。”汤君赫把下巴抵在膝盖上说。
“17什么17,生日还没过呢。”汤小年又伸手去摸汤君赫的额头,嘀咕道,“我怎么摸着有点热啊,不会发烧了吧?”
汤君赫抬眼看向汤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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