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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距离晏空玄还有两步之遥,男人忽地伸手扣着她手腕,蓦然将她拉向自己,近距离的与她四目相对,不放过她眼底分毫细微。
“圣女是在替他说情吗?”
“不是,只是在陈述事实,我与他毕竟是名义上的夫妻,没有哪个男人想旁的男人进出自己的后院。”
不知是哪个字刺到了他,扣着她手腕的五指逐渐收紧。
“名义上的东西如何能作数?圣女更该关心的应当是事实。”
“对,事实是,我与他不是真夫妻,”玉纤凝迎上他眉眼,顿了顿,将后半句话吐出,“与你也不是。”
男人近在咫尺,唇角笑意凝着,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再未吐出一个字。
扣着她手腕的大掌还是很紧,玉纤凝转动手腕略微挣扎还是从中逃脱。
她翻起茶盏斟了杯凉茶,一杯推到他面前,一杯执起浅嘬一口,润湿唇舌。
“我看得清现实,而你也要看清。”
“若我不想看清呢?”
他声音就在耳畔,很淡,像是幻觉一场,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玉纤凝握着茶盏的手微颤,好似有茶水溅出,三两滴润湿了她的手指。
空气很安静。
绯域又没有虫鸣鸟叫声,四下静得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
晏空玄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视线只一直落在她薄纱袖下的玉璧。
片刻后垂下手勾起她的尾指,就这么将那素手挑起,而后放在掌心品鉴,温凉的指腹顺延而上,滑至她的手腕处停下。
如昨夜那般反复细细摩挲,感受她的脉搏与温度。
“后日便是圣阴节,我听他们说,圣女要与少主共同主持,上祈天神,播撒祝福,护佑宗门,期间还需一条红线牵连二人手腕,意喻圣女永临合欢宗,世世代代与合欢宗主结为道侣……”
玉纤凝没参与过圣阴节,这是头一回,但流程是知道的,确实是这样的流程。
她也不隐瞒,说“是”。
摩挲她手腕的指倏而顿住,转瞬五指收拢扣紧了她手腕。
男人绕到她身后,略微俯身轻而易举咬住她柔软的耳垂,犬齿用了力,不咬破她皮肉,只让她能清晰感觉痛与酥麻在纠葛。
大掌向下抽开腰带,长腿抵入她双腿之间,将她固定在他胸膛与圆桌之间。
空间不是很逼仄,让她可以活动呼吸,但稍微一动,又能清晰感知到他。
唇齿离了她耳垂,又凑近她脖颈,灼热的气息宛若羽毛拂过,激的她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粟米粒,而后用力咬下。
她痛呼一声,脊背绷成瘦削的弯月弧度,他也不放过她,齿关逐渐加重,直至在她脖颈留下深红的痕迹。
他今日所有行为力道都重于往常。
像是要将她身上所有地方留下烙印,让她身上各处都留下专属于他的味道。
“上祈神明,让圣女永临合欢宗,世世代代与合欢宗主结为道侣……”
他舌尖扫过她耳廓,喃喃低语:“都说神明知晓一切,那想来也必然知晓你我二人做过的事,你说……他届时是会赐福?还是降罚?”
“自是不会被降罚,”玉纤凝双手撑着桌案,想逃离耳畔吹拂来的酥麻感,“都是各有缘由,立场不同,神明应当也知晓。”
“我倒愿神明不知晓……”
第55章第55章
天明。
玉纤凝幽幽转醒。
身侧床榻空了,枕头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薄荷味道。
那人应当是才走不久。
玉纤凝起身,照常先运转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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