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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晋装作什么也没察觉地回答:“我当然好的很,刘老爷前几天就请过我来府上坐了坐,早知道我多住几天就能碰到你了。你知道吗,我又出了几本诗集呢!对了,我还带了一本,”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从帘子下面递了过来,“你快帮我看看,给我指点指点。”
梁曼弯腰刚想去拿,刘煜城却大步跨上前来站在她身后,梁曼立刻起身说:“不了,不看了,我一看书就头晕。你这个大文豪还有什么需要我指点的呀,你这不是在羞辱我嘛。”
“你也太谦虚了,”乔子晋因为看不清屋内的情况,仍是坚持道,“快看看吧,里面有给你写的诗呢。”
梁曼还未来得及说话,书就被刘煜城拿了过去,又拽着她的胳膊拉到书桌前,梁曼一边被拽着走一边假装无事发生地对外面说:“谢谢你啊!那我可得仔细看看。”
乔子晋明显听出了她声音变远了,但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客气什么。刘老爷向来热情好客,你要在刘老爷这里住的话,可别被富贵迷了眼,忘了回家呀。”
梁曼被刘煜城抱在腿上坐着,她低头扒了几下也没扒开腰间死死掐着的大手,嘴上还是装作自然道:“瞎说,我哪是那种人,我可时刻都牵挂着家里呢。”
“那就行,”乔子晋在帘子外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呀,我看还有一个多月就到中秋节了。”
“不着急,我打算再叨扰刘老爷一阵子再走,你不用担心我。”
刘煜城把梁曼屁股下坐着的裙子扯了出来,大手伸进裙子底下的亵裤里面掐住了大腿肉,梁曼立刻合拢大腿,摁住他的手对着外面急急道:“我想拜托你帮我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梁曼感觉指头已经滑下去抵在两腿之间了,她抓住裙下作乱的大手哀求地转头看了刘煜城一眼,刘煜城却垂着眼置若罔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梁曼咬了咬嘴唇,强装镇定道:“也不是什么新奇东西,不过在泽阳县却不常见。就是一种小铃铛,咱们老家到处都有,叫摇摇铃。”
“摇摇铃?你要找摇摇铃做什么?”
指头塞进缝隙里轻轻抵住了小豆豆,梁曼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艰难开口道:“还不是想家了。”
指头轻轻拨弄起来,掐着阴蒂反复捻磨,速度慢慢变快,梁曼颤声道:“…你也别到处打听了…之前在开山寨的时候我好像在那个县令身上就见到过,你去问问他吧…”
“好,包在我身上!”乔子晋立刻会意,但是还是从她声音里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又忍不住问道:“你在这住着几天,用不用我把你之前的行李送过来?”
“不用了…”拇指摁着阴蒂,中指戳进穴里缓慢抽动,梁曼软着身子瘫在刘煜城怀里张着腿。
乔子晋绞尽脑汁地想要再拖延一下时间:“那要不这样,我把我最近作的诗念给你听听吧,你要是有觉得不好的地方你就说,怎么样?”
“好…”手指的速度逐渐加快,渐渐地搅出水声。手指抽走了,亵裤被褪下,身后的男人撩开了袍子,把那个滚烫的东西塞到她裙子底下。
此时梁曼看起来只不过是在刘煜城大腿上塌着腰歪坐着罢了,但是外人看不见的是,她的裙子底下两个性具正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灼热粗壮的鸡巴正被她夹在大腿根里青筋暴起。
随着乔子晋声音响起,刘煜城把手伸到裙子底下,握着蘑菇头抵在缝隙外轻轻沾着淫水滑动。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梁曼朦朦胧胧地感觉有点耳熟,猜测到乔子晋可能想给她传递什么信号,但是此时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因为龟头已经顶开了穴口,正慢慢地一寸寸地插入。
梁曼捂住嘴巴不敢出声,坐直身子夹紧腿,任凭阳具竖直着肏进阴道。
这个姿势真是插得又狠又深,可偏偏刘煜城却还和个没事人一样,待阴茎插好了,就向后一靠,拿起刚才乔子晋的书好整以暇地翻了起来。
花径胀的万分难受,可是刘煜城却动也不动,好像真的看书看的的入迷了。
帘子外面好像还在念着什么,可梁曼根本没有心思去听了。前面是几步之外在想办法传递信号的伙伴,身后又是目不斜视翻着书的男人,好像只有梁曼一个人被情欲折磨地上上下下痛苦难当。
梁曼忍不住自己摇了下屁股,踮着脚撑着把手微微坐起坐下。
“你在听吗?”帘外的人却突然问道。
梁曼连忙停下来,忍耐住欲火,克制住喘息:“…我听着呢。”
乔子晋好像听出了什么不对劲,凑上帘子前担忧地问道:“梁曼你没事吧!”
“…别!别过来!”梁曼立时紧张地喊出声。她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乔子晋朝里面睁大眼睛直直望着,他灼热的视线似乎能穿透帘子,赤裸裸地看清她现在恬不知耻的淫态。面对着他直直的目光,梁曼心里觉得万分羞耻,花穴紧张地吐出一股水液。
帘子外的乔子晋此时当然也想象不到,他的同伴不仅什么事都没有,还光着腚在别的男人的鸡巴上坐着,踮着脚使劲摇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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