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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的腿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问:“冷不冷?”
我怀疑他被唐僧附身了,说的话都跟出家人似的。
“冷。”我朝他走过去,踢掉了右脚上的拖鞋,拿脚尖挑起他的西装裤腿往里蹭,一路往上蹭到小腿中央,然后抬起头直视他,“你帮我想个办法。”
我真的觉得我的示意已经够明显了,他这次要是再跟我装模作样我回去就把他的微信拉黑,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傅斯澄这回老实了,他把烟叼在嘴里,抬手握住我不安分的右腿膝盖,微凉的手掌一路向里摸到裙摆下的大腿上,眼睛里慢慢涌起意味不明的情绪。
“送你回家?”
尾音上挑,不是之前那种肯定的陈述语气,而是带着暗示性的询问,因为嘴里含着烟,声音有点模糊,带着几分难以忽略的性感。
“有休息室。”我伸手拿过他嘴里的烟抽了一口,把烟雾吹到他脸上,“就在走廊那头。”
话音刚落,他直接俯身把我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走廊尽头走一边说:“这段时间出差,今天刚回来,一下飞机就来这里了。”
“哦。”我躺在他怀里抽着烟,然后把烟头拿在手里盯着看。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灭在我衣服上就行。”
我于是把烟头往他的外套上摁去,一声细微的燃烧声过后,我闻到了淡淡的焦味,和傅斯澄身上的香味夹杂在一起,弥漫在我的呼吸里。
休息室一般是给半夜直播的主播们休息的,但是最近半夜的节目比较少,休息室也没什么人用,又有人定时打扫,所以还挺干凈,而且这一层的直播间因为避免互相影响,所有的房间隔音效果都很好。
傅斯澄抱着我踢开门,然后转过身用揽在我后膝上的手把门反锁,走了几步到床前,把我放了上去。
他的动作很轻,一点都不像是欲火焚身马上要脱衣服准备干的人。
我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俯下身,手撑在我的肩膀两侧,就那么看着我。
我半阖着眼跟他对视,抬起脚拿脚尖去蹭他的下身,大概是穿了小裙子的缘故,我觉得我的声音都变得有点软:“还看什么?”
“看你。”傅斯澄说,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低声说,“我没带套,暖暖。”
第一次打炮要戴套是基本风俗,而且我和炮友要求次次都得戴套,但是我这会儿看着傅斯澄,觉得好像也没什么所谓。
“那就不戴吧。”我说,然后我拉着他的领带把他带向自己,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摸着,看着他的眼睛威胁似的说道,“你要是再装孙子,以后别想见到我。”
“不是装孙子,是太喜欢你了。”傅斯澄说,然后他低头亲了上来。
虽然我很讨厌接吻,但是傅斯澄的吻技相当不错,亲得我直哼声,手也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脖子,曲起膝盖抵在他的下身上来来回回地蹭,一副要把他直接蹭射的样子。
亲完一场,傅斯澄抬起头,他的嘴唇上沾了我的口红,把一张英俊的脸染出几分情欲邪肆的味道。
他直起身,直直地俯视着我,然后慢慢扯开领带脱了棉服和西装外套,只剩一件白衬衫,解了几颗扣子以后他俯身压到我身上,掰开我的腿,握着我的脚踝开始隔着蕾丝袜一路往上亲,亲到大腿处的裸露皮肤时我下意识地呻吟出声,把脚掌踩在他的肩上,仰起脖子喘着气。
傅斯澄真是调情的一把好手。
作者有话说:
别跟梁暖学,烟头灭在衣服上是灭不掉的,只会把衣服点着了,肥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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